遲綰綰此時都快要瘋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她可什麼都沒有做啊,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還真的是……
要命啊。
簡深反應過來,趕緊過來把傅硯洲給扶了起來。
“遲小姐,你對先生做什麼了?”簡深見傅硯洲的衣服都溼了,當即警惕地看向遲綰綰。
他怎麼能把先生獨自一人放在屋內,遲綰綰這個女人膽兒比豬肉還肥,指不定會對他們先生幹出一些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看看現在都把先生的衣服給打溼了,誰知道她想幹些什麼事情。
遲綰綰完全被簡深的話問住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傅硯洲,“你這樣問我的時候,良心會不會疼?他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我能辦得到?”
“是先生說要喝水,我拿了瓶水,他要我開啟,我就開啟了,是他突然揮手,這才打掉手裡的水瓶的,家裡不是有監控嗎?不信你自己看監控唄。”遲綰綰沒好氣地道,隨即瞪了簡深一眼,徑直進屋去了。
以後,這個家裡除了小少爺和小小姐發出的聲音,其他聲音打死她,她都不能再管。
不止被傅硯洲那個狗男人親了一口,還要被誤會是她想佔傅硯洲的便宜。
混蛋!
如果不是怕嚇醒睡著的小團兒兄妹倆,她這會兒高低得把門砸得砰砰作響,以此來發洩自己的不滿。
心裡憋悶的很,一想到剛剛莫名其妙的被傅硯洲給親了一口,遲綰綰的心情更加鬱悶 。
她下意識的伸手在自己的唇上摸了一下,好似還能感受到男人唇上傳來的溫度和酒氣。
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的酒,醉成這個鬼樣子。
她深吸了口氣,趕緊搖了搖頭,隨即轉身往浴室裡去,急急的洗了把臉的同時,還不忘記漱口。
確定自己洗乾淨後,遲綰綰這才檢視了兩個小傢伙的情況,而後輕手輕腳的上床。
這一夜,遲綰綰做夢了,夢到他當時在那處莊園裡,那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好似看到了那位先生的影子。
她急急的出聲喚住了男人,隨即便見男人突然回過頭。
只是,當她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上,猛地從床上驚醒。
瘋了吧!
她居然夢到了傅硯洲,那位先生回過頭的時候,原本模糊的臉,突然變成傅硯洲的臉。
這也就罷了,傅硯洲還在夢裡威脅她。
男人在夢裡說,“過來,讓我親一下。”
遲綰綰的心臟怦怦怦的狂跳,嚇得小臉蒼白。
真的是瘋了,怎麼能做出這樣的夢,太要命了。
“綰綰,你沒事吧!怎麼叫你好幾聲,你都沒有反應啊?”孟姐基本上七點半左右就會進來,而這個點遲綰綰也都已經醒了。
小少爺和小小姐現在的睡眠時間十分自律,夜裡12點的那個時間會吃一次夜奶,之後就能睡到第二天上午7點40左右,然後才會起來再吃第二次的奶。
而孟姐就會在七點半的時候進來幫忙。
“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遲綰綰搖了搖頭。
“嚇著了?”
遲綰綰用力的點了點頭,“嗯!”
“夢都是反的,別怕!”
“孟姐,我先去洗漱一下。”遲綰綰道。
她輕輕點了點頭,“嗯!”
遲綰綰進了浴室,幾乎是把自己的臉給埋進了水裡,好一會兒這才平靜了下來。
孟姐說的對,夢都是反的,傅硯洲有未婚妻,昨天晚上只是喝酒了,醉成那個鬼樣子,當時那個吻本來也是一個意外,她就是昨夜的時候嚇到了,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