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應了一聲,便去喊了家庭醫生過來。
給她檢查完後又給上了藥,說道,“沒大事,就是擦破了皮,洗澡的時候,儘量不要沾水,過兩天就沒事了。”
“謝謝!”
孟姐看了一眼時間,說道,“一會兒我帶人把嬰兒床搬過來,夜裡小主子如果哭鬧,你要起來照看,嬰兒房沒有大床。”
“好!”
孟姐把事情全部都安排好後,這才離開了遲綰綰的房間。
倆人從屋內剛出來,便碰上了傅硯洲。
“先生!”孟姐恭敬的喚了一聲。
傅硯洲頷首。
孟姐見狀,忙說道,“小遲沒事,就是後腰傷得有些嚴重,李醫生已經幫她處理過了,最近只要不沾水,準時換藥就沒事。”
“嗯!”
他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隨即抬腳上樓。
孟姐看了一眼,有些莫名。
“李醫生,你說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啊?下午還說要開除小遲,這會兒反倒是讓我去幫她上藥,你說這事怪不怪?”孟姐都有些看不懂傅硯洲了。
陳醫生與孟姐默默的對視了一眼,陳醫生沉吟了片刻,說道,“遲小姐的傷,是先生弄的。”
“呃……”
孟姐愣了好一會兒,都有些不敢置信。
然而,陳醫生在說完這句話後,便直接走了。
孟姐心下好奇,他們家先生真把遲綰綰怎麼了?
先前先生回來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麼?
好奇歸好奇,但孟姐還不至於多嘴的跑去打聽。
她很清楚先生的脾性。
她看了一眼遲綰綰的房間,總覺得遲綰綰的到來,會發生一些變化。
……
這一夜還算安靜,兩個孩子也就是半夜哭了一回,換了尿不溼又吃飽後,小傢伙一夜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大家起來的時候,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畢竟,先前每天夜裡,大家別說睡覺了。
一個個哄著,大家整夜整夜的都不用睡。
何時像昨天一樣,這麼安靜過。
傅硯洲下樓時,孟姐也看到傅硯洲今天的精神頭極好,瞧著好似都輕鬆了不少。
“先生,昨夜休息的可好?”
傅家有兩個管家,除了孟姐以外,還有一位男管家吳文山。
吳文山此時面帶笑容地看著傅硯洲。
“寶寶呢?”
“小少爺和小小姐六點時候起來吃了一次,這會兒睡著呢,可香了!”吳文山笑容慈祥。
他年輕的時候便一直都在傅家,傅硯洲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先生如今也當了父親,在吳文山看來,先生的兩個孩子,就像是自己的孫兒一樣。
最近兩位小主子一直吃不好,睡不好的,他最近也愁得不行。
先前他和孟姐一起進去看了一眼孩子,見他們倆睡得香甜、安穩時,吳文山是打心眼裡的高興,對遲綰綰也高看了幾分。
“我去看看他們。”傅硯洲轉身便往嬰兒房的方向走去。
“先生!”吳文山喚道,“先生,小少爺和小主子昨夜是睡在小遲的那個房間,好方便小遲夜裡看顧。”
傅硯洲的腳步停頓了一下。
而此時,孟姐也從裡面出來,“小遲已經起了,先生去看小少爺和小小姐吧!”
傅硯洲這才去看了兩個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飽了,兩個孩子的精神頭,明顯好了許多,就連同著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爸爸上班去了,你們倆在家乖乖的,爸爸下班就回來陪你們!”傅硯洲溫柔地看著兩個孩子,他身上的那股子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