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在酒店,提前赴章家的府邸拜訪。
將近四點,陳泊橋出發時,給章決發了短訊,但章決沒看見。
他這幾天十分嗜睡,兩點躺上床,一閉上眼就睡著了,直到五點才被母親喚醒。
他睜開眼,母親站在離他床不遠的地方,穿著漂亮的長裙,神態頗有些慌亂:“小決,陳泊橋到了。”
章決坐起來,不知怎麼回事忽然舊習復發,伸手想去摸床頭櫃上的煙,碰到微涼的金屬邊緣,才愣了愣,縮回手。
“跟你父親在樓下,”母親沒注意到他的動作,“還給我帶了禮物。”
章決下了床,問母親:“送了什麼?”
“我沒看呢,”母親搖搖頭,“有點緊張。”
章決進更衣室將睡衣換下,走出來,見母親倚在門邊,猶猶豫豫地看著他,像有什麼話要說,便走近了她,問:“怎麼了?”
母親看了章決少頃,沒說話,踮起腳,靜靜地把章決不小心卡在高領毛衣領口裡的幾縷頭髮捋出來,挽著章決的手往外走。
陳泊橋和正與章決的父親聊天。
客廳的沙發很大,陳泊橋坐在靠落地燈的單人沙發裡,專注地聽章賦複述醫生對章決身體狀況的預判。
章決的情況比當時何醫生預想的要穩定一些,既沒有太大的孕期反應,各項指標也正常發展,他們便決定聽從醫院的保守建議,任其發展,定期檢查,觀察一段時間。
而婚期則還須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