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容白也就跟著一家人一起看,鼓掌的時候也一起鼓掌,他雖然對這個沒有興趣,但是氣氛在這裡,不能掃了大家的興。
江巖柏就坐在他的身邊,偶爾會有那麼點肢體接觸,都是避著家裡人的。
奶奶年紀大了,耳背,電視機的聲音得開到最大才勉強聽得清。
晚上一家人又去路邊放了些便宜的煙花炮竹。
守過了十二點就能睡了。
這個年就算過去了。
過完了年,容白和江巖柏帶著家裡人去了趟海邊,李大壯和媳婦一輩子就出過榕城,大海迷住了他們的眼睛,恨不得一輩子不回去了。
奶奶卻不一樣,一開始的新鮮勁頭過去之後,天天囔著要回榕城。她不習慣這裡的氣候,也不喜歡這裡的食物,總之就是哪哪都不喜歡。
家裡人沒辦法,畢竟奶奶年紀大了,凡是都要順著,在海邊小城待了沒一週就回去了。
日子就這麼過著,江巖柏啃下了周圍的幾個小城市,順利的把快遞網建立了起來。
收入越來越多,存摺上的數字蹭蹭地往上漲。
冬去春來,很快就到了江巖柏的生日。
容白生日的時候,江巖柏送了容白一枚戒指,小小的裝飾戒指,黃金做的,細細的一個圈,還有一顆小小的鑽石。並不太扎眼,要是容白曾經的朋友們看到了,肯定要說江巖柏窮酸。
更何況,再過些年,哪還有人送黃金戒指?都是鉑金的了。
容白沉浸在這樣的日子裡,他不想走了,他就想留在這長長久久地陪著江巖柏。
兩個人一起把事業做大,在一起撂挑子不幹,找個人不太多的城市,平平穩穩地過一輩子。
江巖柏生日這天,他早早地起了床,和家裡說了一聲今年不在家裡過了。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鞋子就跑了出去。
“這孩子,這麼大個人了。”李家媳婦笑著抱怨。
李大壯湊近了說:“是有心上人了,上次還來問我怎麼追人,也不知道是誰,估計是他以前的同學吧,我也沒看見過他和哪家的女孩走得近。”
李家媳婦嘆了口氣:“有了媳婦忘了娘,這話說的可真對。”
李大壯不敢反駁,老老實實跑去編他的竹筐了。
此時天已經不冷了,一件單衣再套上一件外套,是正合適的穿著。
江巖柏內心忐忑,他記著之前的約定,他是個普通男人,身體機能正常,自從和容白在一起之後,幾乎天天都想著那件事。稍微和容白親近一些,身體就大叫著想要解放。
但他又有些靦腆,畢竟是老思想,總覺得要結了婚才能同房,不然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可他憋了這麼久,憋的五臟六腑都起了火,需要找到自己最愛的那個人,才能把這一腔火氣給瀉了。
容白此時正窩在被窩裡,無論如何都起不了床,他每天能睡十個小時,沒人喊他的話,能睡十二個小時。
自從快遞那邊的事不用他再操心之後,整個人都鬆懈,他可從來沒有這麼累過。
每天吃飯的時間都快沒了,經常要去談生意打太極,還得面對那些來投訴的顧客。不管別人怎麼說,都得笑臉迎人。
怪不得以前總有人說服務業是最累的,靠自己的本事辛苦掙錢,還得被顧客不當人樣的看。
都說顧客是上帝,容白也沒有辦法,別人給他氣受,也只能受著。
他和江巖柏現在說好聽點,也算是事業有成,走到哪裡都得被人稱讚一句年少有為。
可是總有比他們更強的人,談生意的時候,姿態也要放低,求人辦事,端著個臉是辦不成的。
就在容白還在被窩裡和被子纏綿悱惻的時候,敲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