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同甘共苦,共進共退。
宿硯冷漠的想,他只是想讓閒乘月記住自己。
其它的他並不在乎。
他甚至覺得,如果閒乘月遇到危險,自己為救閒乘月而死,那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這樣閒乘月就會永遠記得他。
他在某個人的生命裡,才有永遠不會被替代和忘記的位子。
白楊快被掐死了。
他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他就不該嘴賤,不該口嗨!
宿硯並不在乎白楊的死活,而且篤定就算白楊死了,閒乘月也不會為白楊傷心,最多就是覺得多死了一個人,會不會是裡世界又出了問題,或者白楊觸發了什麼。
他的手越收越緊。
但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平淡。
“宿硯!”
有人在樓梯上喊他的名字。
宿硯鬆開了手,他轉身擋住了跌坐到地上,正捂著脖子不停咳嗽的白楊,然後笑容滿面的看著來人,鄭輝正好邁下最後一層樓梯,他疑惑的問:“白楊怎麼了?”
“他感冒了,有點不舒服,過來問我有沒有藥。”宿硯看著鄭輝眼睛,“不過我身上沒帶藥,要不你上去問問誰身上有感冒藥?”
鄭輝:“應該沒誰會帶吧?嚴重嗎?”
白楊還在咳,宿硯一臉擔心地說:“他說不太嚴重,就是咳嗽特別厲害,這幾天嗓子可能都要啞了,要不你還是上去問問吧。”
鄭輝:“行,對了,我下來是跟你們說,四樓沙發多,可以補眠,在這兒睡應該還是不太安全。”
宿硯感激道:“謝了,你先上去吧,等閒哥再睡會兒我就叫他上去。”
鄭輝點點頭。
等鄭輝走了,宿硯才重新轉回去,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楊,眼神中還有幾分悲憫:“你可以去跟閒乘月說,說我想要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