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就用了招禍水東引,結果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了。”
按理說,管家在城堡裡待了這麼多年,傭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也不少,不至於相處這麼蠢的辦法。
所以宿硯補了一句:“應該是覺得莉莉和班都是年輕的孩子,好把控,就沒有用心。”
成年人的傲慢而已。
類似於“我吃的飯比你吃的鹽都多”。
閒乘月點點頭,既然已經確定了兇手就是班,並且差不多知道了班的長相,那麼接下來就只需要更近一步的確認班的特徵,在舞會上阻止班對莉莉動手。
宿硯:“閒哥,要不要跟其他人說?”
閒乘月難得駐足想了想:“明早跟他們說吧,現在就算了。”
實在他今天懶得再花時間跟人細說。
任務者們今天不慌不忙,失去了緊迫感,覺得既然不會死人了,又還有兩天時間,想要好好放鬆一下。
閒乘月倒不像白楊那麼生氣,他自己也覺得調整心態很重要,總是急急慌慌,靜不下心,也做不好事。
只要調整的時間別太長。
吃晚飯的時候,任務者們精神飽滿,開始說起了這段時間發現的線索,似乎壓力一小,他們的腦子也好用了很多。
“昨天沒死人,肯定是因為我們中間有人做了什麼。”楊慧吃了一口牛排,一臉嚴肅地說。
其他人附和起來:“那肯定,要是知道為什麼就好了,今晚應該不會出事吧?”
閒乘月喝了口濃湯,之前都是牛奶玉米濃湯,今天換了口味,閒乘月皺著眉頭放下,覺得這湯簡直是難得一見的難喝,他擦了擦嘴角,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平靜聲音說:“今晚不會出事。”
“接下來兩天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不會死人。”閒乘月,“出了意外就自求多福。”
任務者們全都看向閒乘月。
老手們最開始還拿不準閒乘月是不是傳言中的那個人。
現在倒是確定了,只是錯過了最好的抱大腿時機。
倒也不是沒人想厚著臉皮試著去抱一抱,但閒乘月身邊一直跟這個“門神”。
閒乘月在的時候,宿硯就是爽朗大方還有點聖父的好人,閒乘月偶爾不在,比如去衛生間,或者上四樓的時候,宿硯甚至懶得對他們說一句話,給一個眼神,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好像除了閒乘月以外,任何人的靠近對他來說都不能忍受。
在閒乘月面前,他是好好先生,離開閒乘月,他就有了第二幅面孔。
“閒哥……”有人小心翼翼地喊道,“昨天沒死人,是因為你吧?”
閒乘月沒否認:“殺人的是莉莉的追求者,只要莉莉對他好一點,他就不會對任務者動手。”
有人不敢置通道:“就因為這個?就這點爭風吃醋的小事?他就能殺人?”
其他人都低著頭,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哪怕怪物殺人沒有理由,都比這個理由來得強。
這個理由太荒誕了,荒誕到之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可笑。
死了七個人,現在才知道原因,他們就為了這個可笑的理由而死。
閒乘月說完之後就繼續用餐,晚上也沒什麼事好做,閒乘月也沒有安慰任務者們,他也不覺得這種事有些什麼好安慰。
晚上睡覺,閒乘月沒有再待在一樓大廳打地鋪,而是回到了一開始他挑好的二樓房間,有單人床,有床墊,他躺在床上,全身的肌肉都在那一刻放鬆。
唯一的問題是宿硯有房間不回,一定要蹭在他身邊。
宿硯從女傭那裡要了兩個蘋果,坐在閒乘月的旁邊用小刀削起蘋果皮,他手比閒乘月想象的巧,蘋果皮從頭到尾都沒有斷,薄如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