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他們相處幾乎都是在裡世界裡,哪怕知道宿硯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 卻還是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兩人的區別。
宿硯有一種近乎野蠻的生命力, 他想做什麼就要去做,從來沒有猶豫。
閒乘月幾乎是抱著一種麻木的心態看著宿硯像個主人一樣在房子裡忙來忙去。
他覺得自己和宿硯是不會長久的。
像宿硯這樣的人,他註定會面對源源不斷的誘惑。
而閒乘月更喜歡兩點一線的生活, 公司和家, 除此以外他並不喜歡出入人多的場合。
在工作的時候他習慣戴著面具,這樣才能去過他不喜歡的生活。
但回了家, 他就是原本的那個他,不愛說話,不想談有關自己的事, 也想做出任何表情。
“好了, 你來試試!”宿硯激動的抓著閒乘月的手, 把閒乘月帶到了浴室裡。
宿硯得意道:“現在就能直接用,你先試試, 還有按摩功能。”
閒乘月看著宿硯揚起的嘴角, 止不住的笑容, 面色沉穩地說:“我還是更喜歡淋浴, 沒有泡澡的習慣。”
宿硯不笑了,但他很快說:“沒事,要不明天我讓人過來拆掉?”
“我經常是想到什麼幹什麼,你要是不喜歡什麼就直接跟我說。”
“反正我除了你以外也沒有特別喜歡的人或物,你不喜歡的,就是我不喜歡的。”宿硯看起來格外卑微,“以後我也只淋浴,不泡澡了。”
閒乘月心軟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心軟的次數越來越多,簡直都不像他了,只能移開目光不去看宿硯的臉,聲音也變得生硬:“你想幹什麼就去幹,家裡放個浴缸也不影響什麼。”
宿硯又笑:“好。”
就在閒乘月以後他們可以停止這場談話的時候,宿硯突然說:“我們是不是很像新婚夫妻?正在互相適應對方生活習慣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