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起來只有中層,高層管理還要再看看,所以公司需要尤爸爸去壓陣。
出門時候尤爸爸還小聲叮囑妻子:“要是發現什麼不對,你也不要鬧起來,先把他哄回家。”
尤媽媽點頭:“我知道。”
尤銘開車,尤媽媽坐在副駕駛上。
她問:“江予安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尤銘目不斜視看著前方,解釋道:“我是在冥婚那幾天和他接觸,那時候他還沒有人形。”
“後來我住院,出院時候那個租庭院給我們朋友就是江予安。”
尤媽媽之前一直沒想起這回事,甚至她都要忘記那個年輕人臉了。
現在回想起來,確實跟親家他們給她看照片上人是一個。
她也看過江予安少年時照片,但是之前為什麼沒有把人對上?
尤銘似乎猜出尤媽媽在想什麼,說道:“那是障眼法,見過他 人對他記憶都會變得模糊。”
畢竟江予安早期是準備有了心跳脈搏五臟六腑以及體溫之後像個正常人一樣出現在眾人眼前。
尤媽媽沒有繼續問了。
是真是假待會兒就知道。
但她還是更願意相信是假。
畢竟不管是親家說還是尤銘說,都很不科學。
他們開車去了泰守一家,泰守一已經連蒙帶騙把他爸騙到了省城。
他房子在山上,建了一棟別墅,帶著花園和游泳池,在城市裡想都不要想。
泰守一給他開門時候沒想到他還帶著家人。
“阿姨好。”泰守一這時候倒是很有禮貌。
尤媽媽知道泰守一,畢竟丈夫之前總是念叨著想跟泰華合作。
而且在尤爸爸嘴裡,泰守一是個囂張跋扈年輕人,眼高於頂。
今天一見,尤媽媽覺得尤爸爸是誇大其詞了,說不定只是因為人家剛開始沒有答應,他就在自己面前抹黑人家。
已經到了辦公室尤爸爸打了個噴嚏,讓助理進來調高了溫度。
泰守一禮貌不是必需品,他是個很聰明人,他知道在哪些人面前跋扈那些人不會生氣,反而要更捧著他,也知道在哪些人面前要低下頭,把姿態放低。
嚴格說起來,他是個非常知道輕重人。
比如現在,他就知道自己要把姿態放低。
“今天又睡了。”泰守一給尤銘和尤媽媽拿出拖鞋,家裡請傭人和保姆今天都被他放了假,家裡就只有他和他爸。
尤媽媽進了泰守一家,被裝潢吸引了,泰家色調全是高階灰,室內設計和軟裝都有專業公司,說是別墅,建築風格比起歐洲,更類似日本,全是純木結構。
裝修很明亮,一樓幾乎全是落地窗,白天不開燈也很明亮。
屋內裝修和傢俱看上去並不奢華,但非常適合居家。
泰守一本人就穿著一件藍色睡衣,腳下沒穿拖鞋,赤著腳。
一樓是客廳和開放式廚房以及乾溼分離浴室和衛生間。
二樓才是臥室,三樓是有頂棚露天空間,擺著沙發和木製長桌吧檯椅,還有用氣火盆用來燒烤和冬天取暖。
尤媽媽眼睛打量四處,心動不已。
要是不怎麼費錢話,她也想在山上有這麼一套房子,自家有車,出行還是方便,離市區也不遠,而且山上空氣清新,就算不常住,一年住一兩個月也夠了。
泰守一看著尤媽媽表情,很是善解人意地說:“我正好準備搬到市區裡了,您要是喜歡這房子,我們可以談個價格。”
尤媽媽一激動:“真?”
泰守一笑著說:“真,山上畢竟不太方便。”
尤媽媽看泰守一樣子也不像是在尋自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