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楊軒提醒道:“你有事說事, 不然就真不管你了。”
羅貝這才瞪了楊軒一眼開始說:“本來我跟我前男友就約那啥認識的,最開始也沒想談戀愛來著, 畢竟談了戀愛就有人管,我生性向往自由啦, 是他對我窮追不捨我才答應的。”
“而且之前我跟他吵架, 是他誤會我跟人出去約會了,我再怎麼解釋他都不聽。”
“然後我氣急了, 就說是跟棍就行, 又不是非他不可。”
“然後他就炸了。”
楊軒面無表情:“是我我也炸, 你說的這叫人話?”
羅貝彆彆扭扭地說:“其實我跟他在一起之後就沒找過別人了。”
說完還對楊軒強調:“你可不能跟別人說。”
楊軒吃了個芒果班戟, 翻白眼道:“好,肯定不說。”
羅貝從來不缺男人, 自己卻母胎solo到現在, 真是澇的澇死, 旱的旱死。
尤銘問羅貝:“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從沒覺得他是個烏鴉嘴嗎?”
羅貝:“覺得啊,明明天氣預報說第二天沒雨,他非要說那麼多烏雲肯定下雨,天氣預報錯了,第二天還真是暴雨,我一直以為真的是天氣預報錯了。”
“除了天氣還有很多呢。”羅貝掰著手指算,“出門旅遊非說行李肯定會被偷,真被偷了。”
“說我的銀行卡肯定消磁。”
“還說我公司爛,過不了幾天就要倒閉。”
羅貝說著說著自己都迷醉了:“我為什麼要答應他啊?我是什麼眼光啊?他不僅烏鴉嘴,還是個悲觀主義者,出去旅遊從來不想好事,想的全是壞事。”
“他應該不知道自己是言靈。”尤銘喝了口咖啡,他喝完才發現自己點錯了,他該點香草拿鐵的。
羅貝:“我看他詛咒我詛咒的挺爽利的,他肯定知道自己是言靈,就禍害我這種純情小男生。”
楊軒做了個乾嘔的動作。
尤銘問他:“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什麼奇怪的事嗎?”
羅貝摸摸後腦勺:“奇怪的事啊?那可就更多了,比如半夜去噓噓,結果他就在廁所站著睡著了,連褲子都沒提起來,經常說自己做噩夢,每次做完噩夢就要……”
楊軒催促他:“就要幹什麼?”
羅貝低下頭,羞澀地說:“幹我。”
楊軒和尤銘渾身一抖。
這個狗糧太噎人,他們是拒絕的。
大概是發現氣氛不太對,羅貝又換了個話題:“其實他挺好的,要不是他總想管著我,我也不至於跟他吵架。”
“又帥又有錢,還大方。”羅貝嘆了口氣:“還是難得的肌肉健碩又不小的肌肉帥哥,可遇不可求。”
楊軒白眼已經翻到天上去了:“那你不偷著樂,我看你就是作的。”
羅貝不服氣:“你要是談個戀愛,男朋友天天看你手機,你要出門還得跟他共享定位,要是走路的時候旁邊有酒店,他就一個電話過來,你還得一直跟他解釋。”
“打電話也不能避著他,一避開他就說你心裡有鬼。”
“出門在外一定要牽手,尤其是參加朋友聚會,他得宣示主權。”
“煩得要命,就跟大話西遊裡的唐僧一個尿性。”羅貝嘆氣,“人無完人啊,長得帥有肌肉還是大丁丁,這麼完美卻一直沒有戀愛物件肯定是有問題的!可憐我一開始被美色矇蔽了雙眼。”
尤銘打斷他的話,放任他的話他大約可以再抱怨幾個小時。
“你有他的聯絡方式嗎?最好約出來讓我看看。”尤銘說。
現在尤銘懷疑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言靈,貿然告訴對方可能會適得其反。
羅貝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