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好多年沒過這麼輕鬆的日子了。”
“對了。”江爸爸轉頭看著尤銘,“小銘現在是在做天師吧?最近有活幹嗎?”
尤銘:“剛解決了一單,只剩下點收尾工作了。”
收尾工作就是等著楊軒把後續通知他。
江爸爸:“是這樣的,我有個老朋友,他兒子和媳婦結婚十多年了,一直生不出孩子,但是去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任何問題,夫妻倆身體都很健康。”
“我想問問這種事情你接不接?”
尤銘想了想:“不好說,要見過真人以後才能決定是他們自身的問題還是外在元素。”
“不過我可以去看看。”
江爸爸笑了笑:“看你時間,你有時間爸就去聯絡。”
他這是在給尤銘介紹生意呢。
尤銘也笑:“就明天吧,接下來我都比較有空。”
江爸爸點頭:“行,我讓他們明晚到家裡來吃飯,你們正好見見,因為是我的老朋友,就不要搞得太拘束了。”
一家人都圍在電視跟前,江爸爸和江媽媽笑點都低,看一集綜藝笑得不行,江媽媽眼淚都笑出來了,轉頭一看,兒子和尤銘都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她的笑就憋回去了。
她真的覺得挺好笑的,就是不懂兒子和兒媳為啥都不笑。
看到晚上九點半,江媽媽他們去洗漱睡覺,尤銘也就跟江予安一起回房間。
尤銘對江予安說:“我去上廁所。”
江予安沒有表示。
尤銘進了衛生間覺得不太對。
他也不上廁所了,衝出門外,看見江予安坐在床邊,尤銘一步步朝他走去,走得頗有氣勢:“江予安?”
江予安抬頭看他。
兩人四目相對。
但江予安沒有回話。
尤銘:“你恢復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江予安終於破功,笑問他:“怎麼看出來的?”
尤銘:“你今天晚上沒鬧著要給我扶。”
江予安詫異地問道:“扶什麼?”
尤銘毫不羞怯:“扶鳥。”
江予安一臉震驚,他處於混亂狀態的時候還有這個愛好?
尤銘剛要說話,江予安就已經拉住了他的胳膊,尤銘躺在床上,被江予安禁錮在雙臂間,江予安笑道:“我現在來幫你扶一扶?”
尤銘臉有些紅,但是沒有拒絕,反而說:“重一點。”
江予安悶笑著去親他的臉頰:“憋很久了吧?”
尤銘點頭:“你天天跟我睡一起,我不好意思自己動手。”
江予安咬住尤銘的耳垂:“還有你不好意思的?”
尤銘認真道:“我臉皮比較薄。”
江予安的手用力了一點,尤銘悶哼出聲,但他雙頰緋紅,說文藝點是面若桃花,說直白點就是白裡透紅,尤其是眼睛最紅。
他攀著江予安的肩膀,咬著下唇,很快咬出了牙印。
這種感覺無法形容,尤銘的大腦是空白的。
每到這個時候,尤銘就格外的忠實於自己的慾望,會告訴江予安自己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江予安嘴角帶笑,心裡快把尤銘愛死了。
放尤銘結束的時候,江予安把手握上去,忘了拿紙巾。
江予安:“有點濃。”
尤銘饜足地躺在床上,誠實地說:“很久沒解決過了。”
江予安輕輕地打了尤銘的屁股一巴掌,肉顛了顛,尤銘轉頭看了江予安一眼,不跟他計較。
江予安去洗手,他現在更願意像人一樣生活,雖然不用水洗他也能把自己弄乾淨,但還是更愛人類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