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銘眼裡帶笑:“挺好的。”
“那我能不能要點獎勵?”江予安聲音更低,靠得更近。
尤銘抬起頭,和江予安接了個纏綿的吻。
“早點睡。”江予安親吻尤銘的額頭,“今晚就不陪你了。”
尤銘有些捨不得,但他不是情緒特別外露的人,點頭說:“你忙你的去吧,注意安全。”
江予安微笑著看著尤銘。
他在尤銘面前總是笑著,從沒有冷臉對著尤銘過。
等尤銘睡了,江予安才消失在尤銘的床邊。
他希望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雙手捧到尤銘面前,只要尤銘笑一笑,他就足夠滿足了。
明明他不太記得生前的事,可對尤銘的感情就像刻在骨子裡,在他的靈魂深處,即便什麼都不記得,只要他看尤銘一眼,就像本能一樣出現了。
雖然按照尤銘的說法,他們生前並沒有交集。
總會知道的。
江予安不急。
尤銘起了個大早,他睡了好一段時間的懶覺,還是頭一次起這麼早,鄭阿姨都還沒把早飯準備好,他穿著拖鞋先去洗了把臉,這才走到客廳。
他的睡衣都是尤媽媽準備的,尤媽媽喜歡棉質的睡衣,但給尤銘挑的都是絲綢的,適合這個天氣穿,他現在穿的就是墨綠色的睡衣,襯得他面板更白,身材削瘦,像是天生的衣架子。
尤媽媽每次看他穿絲綢睡衣,都特別驕傲。
“能把兒子生得這麼帥,我可真是厲害。”
她這麼說的時候,尤爸爸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說起來尤爸爸長得很普通,放在人群裡就找不見的那種,但他面板好,年輕的時候因為長得白,還能被讚一句俊俏,後來風吹日少,這點唯一的優勢就沒了。
尤銘算是吸收了父母身上所有的優點。
身高和面板隨尤爸爸,五官隨尤媽媽。
“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十里八村一枝花呢!”尤媽媽驕傲道。
尤爸爸就在旁邊樂呵的笑。
鄭阿姨看著尤銘這麼早出來,就在廚房門口說:“再有十多分鐘就好了,今早吃春捲配小米粥。”
尤銘也不急,他走到廚房門口,想進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