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這種事,只是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尤銘說道:“只能試試,我也不太會。”
趙志文艱難地笑了笑:“實在沒辦法,我估計就只能去精神病院了,免得拖累了我老婆和孩子。”
他兒子現在要上班,媳婦也是職業女性,兩口子生活過得也辛苦,如果有了孩子,勢必有一個要回家帶孩子,畢竟總丟給保姆也不是回事,他如果以後情況越來越嚴重,需要人照顧,就是給家人添麻煩,他寧願住到精神病院或養老院去。
“那我們就先走了。”尤銘和尤爸爸站起來。
趙志文把他們送到小區門口才回去。
等他走以後,尤爸爸才對尤銘說:“他說的是真的嗎?這事兒怎麼那麼懸?”
尤銘:“爸,您先回去吧,我要去找個朋友。”
尤爸爸點點頭:“那你要小心,爸每隔半小時給你打個電話,你要接啊。”
尤銘微笑著說:“知道了,您放心吧。”
“還有,以後有誰找您借錢,您得告訴我和媽。”
尤爸爸連忙說:“現在錢都在你媽手裡,我都要給她打報告看賬本才拿得到錢,你放心吧,爸現在有你們,早就不是以前那樣了。”
“行。”尤銘送尤爸爸上車,“您記著您的話,您以後要是再隨意借錢,我和媽就不管你了,你給誰借了就找誰去過日子。”
尤爸爸上了車,摸了摸脖子,小聲說:“我覺得我才像兒子。”
尤銘沒聽清楚:“您說什麼?”
尤爸爸笑著說:“沒說什麼,我說我怎麼生的出這麼帥的兒子。”
尤銘無奈地笑了笑:“那您也主意安全,到家了給我來個電話。”
“把安全帶繫上。”
尤爸爸繫好安全帶以後就開車走了。
尤銘打車去了之前住的小區,他畢竟剛剛入門,江予安現在也不在他身邊,此時去找楚家夫婦請的半桶水天師說不定能有點用,雖然是半桶水,但說不定他知道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小尤啊。”楚全一臉苦相,把尤銘請進家裡,一邊朝裡走一邊說,“這段時間我好不容把大部分討債鬼送走了,就差傾家蕩產了。”
“要什麼的都有,還有讓我給他找媳婦的,說女鬼都看不上他。”
“那能看上嗎?腦袋都稀爛了,就是親嘴,也找不到嘴在哪兒。”
尤銘微笑著,也確實覺得楚全挺倒黴的。
人家就是有一顆孝心,想讓老母親好起來,不吝嗇錢,醫院去了,天師也請了,還是熟人介紹花了大價錢的,結果母親沒好起來,天師是個半桶水,自己還要花更多錢去給這個天師擦屁股。
尤銘覺得就是換成自己,估計也想把天師掐死。
“他還在房間裡接待那些鬼。”楚全對尤銘說,“你稍微等等。”
天師姓楊,楊榮寶,二十三歲。
“他說他八歲就拜入師門了。”楚全說起這個就是一肚子氣,“你說說,隨便學什麼吧,學這麼多年也應該學的差不多了。”
尤銘解釋道:“這行不一樣,學的時間和能力有時候不能成正比,還是要看天賦和悟性,有些人終其一生都入不了門,他也不算說謊,確實算是有功力的了。”
楚全聽尤銘一說,嘆氣道:“我只能自認倒黴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楊榮寶才從房間裡出來,對著身邊看不見的人點頭哈腰。
直到那鬼離開,楊榮寶才鬆了口氣,他一看見尤銘就兩眼發光,連忙走過來,坐到尤銘旁邊,屁股一撅,就把原本坐那的楚全給擠走了。
楚全:“……”
“我聽楚先生說了,你叫尤銘。”楊榮寶是個自來熟,不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