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都被堵住了。
而張子楓就成了所有人同情的物件,說同情也不對,男孩們毫不膩煩的讓他不止一次的說當時發生的事。
他說的多了,慢慢的,自己也就認為那是事實。
但他喜歡女生依舊不喜歡他,她的目光依舊放在尤銘的身上,甚至在上課的時候趴在書桌上哭,她認為尤銘不是那樣的人,她還對他說:“就算尤銘是變態,我也不會喜歡你,而且他不可能是變態,他比你們這些幼稚鬼成熟多了!”
這讓張子楓更恨尤銘了,他想盡一切辦法針對尤銘,還悄悄的在尤銘的書包裡塞模擬玩具。
然後假裝不經意的打翻尤銘的書包。
恨得時間久了,就算那個他喜歡的女孩都消失在了他的記憶中,他對尤銘的針對都已經變成了本能,只要聽到尤銘的訊息,他就會侃侃而談尤銘的“黑歷史”。
所以他才對尤銘竟然忘了他的這件事怒不可遏。
他記了尤銘這麼多年,尤銘把他忘了?這世上有這樣的道理嗎?!
尤銘:“你是放貸的?”
尤銘的話打斷了張子楓的思緒,他莫名其妙:“放貸?”
尤銘冷靜地說:“你想用我的裸照威脅我給你錢?”
張子楓笑了:“不用太多,你認了江太太當乾媽,幾百萬總能拿的出來吧?”
尤銘:“我是個男人。”
張子楓笑容逐漸凝固。
尤銘又說:“如果同意男人裸貸的話,我可以貸到你破產。”
電話被壓了。
張子楓不敢置信的看著手機,他瞪大眼睛,情緒無法自控,手機被他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桌上的水杯也被他砸下地,他喘著粗氣,像一頭被激怒的蠻牛。
“尤銘!我會讓你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
回到餐桌前的尤銘先為自己耽擱時間給江父江母道了歉,這才端起碗。
江媽媽關切地問:“怎麼了?是有人在吼你嗎?阿姨不是故意聽的,他聲音太大了。”
尤銘不知道怎麼解釋,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是老同學,他說他有我的裸照,威脅我給他幾百萬。”
江父江母:“……”
尤銘又說:“應該是上學的時候在浴室照的。”
江媽媽小心翼翼地問:“他跟你有過節?”
尤銘:“他比較討厭我,我不太記得原因了。”
上學的時候他在學校待得時間其實不長,他記得有段時間男生們喜歡對他進行惡作劇,但持續的時間不是很長,因為他辦了一年休學去住院。
江爸爸咳嗽了一聲:“青春期的孩子火氣重,有矛盾很正常,我上學的時候為了追你阿姨,還跟不少男生打過架。”
尤銘眼神有神,充滿敬佩的看著江爸爸:“您還會打架?”
江爸爸吹了個牛,他讀書時候發育慢,但牛既然吹了,就要一直吹下去:“那當然,我從小就學散打。”
江媽媽在一旁面無表情,不去捧場,也不拆穿。
尤銘小聲說:“我小時候喜歡看武打片,但家裡都不支援我去學拳擊或者散打,只准我學太極拳。”
大概是尤銘這樣子太乖巧了,江媽媽母性氾濫,連忙說:“學學學,等你身體再好點就去報班,在家讓你叔叔先教你散打。”
尤銘連忙看向江爸爸,江爸爸在這樣的注視下完全說不出自己根本不會剛剛是吹牛的話,只能點頭說:“行,我教你。”
尤銘高興了,他慢條斯理的開始吃小菜和喝粥。
只有江爸爸一臉苦相,看來他最近要抽空去學散打了。
江媽媽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偷笑。
吃過早飯後,尤銘去衛生間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