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比著炫富,沒意思,看你自己。”
尤銘:“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女同學嘆口氣:“你就是脾氣太好了,我先掛了。”
尤銘收起手機,表情有些迷茫,好像所有人都覺得他脾氣好。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從來沒把那些人放在眼裡,他們的舉動在他看來,就好像幼兒園裡為了玩具大打出手的孩子一樣。
可要是他說出來了,估計別人又會覺得他狂妄自大,所以還是不說比較好。
尤銘站在原地,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張子楓瘋了?為什麼會瘋?受到了驚嚇?什麼驚嚇?
“江予安,你在嗎?”尤銘站在鏡子前,開啟熱水,蒸汽讓鏡面起了水霧。
文字浮現在鏡面上“我在”。
不得不說,江予安寫得一手好字,江家還有他的毛筆字,字型介於行書和草書之間,狂放豪邁,卻又不至於讓人看不出他寫的是什麼。
尤銘不知道江予安在哪兒,所以只能看著鏡子問:“張子楓的事,是你乾的嗎?”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尤銘:“謝謝。”
“我們是夫妻”
尤銘說:“還是要跟你說謝謝,你是個好鬼。”
江予安似乎沉默了。
尤銘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我剛剛記起來後半句似乎有點歧義。”
“沒事”
就在氣氛逐漸尷尬的時候,尤銘忽然說:“他會好起來嗎?”
“因人而異”
尤銘點頭。
外頭傳來了江媽媽的聲音。
“小銘,你媽媽來看你了。”
尤媽媽來了,尤銘擦乾手,走出了浴室。
尤媽媽和尤爸爸都是農民出身,尤爸爸是高中畢業,尤媽媽小學輟學,她比江媽媽年紀小,但是看上去卻更老,年輕的時候和丈夫一起打拼,什麼髒活累活都幹過,到了這個年紀,她就算去做美容,去保養,臉上的皺紋和她的膚色都改變不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