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普通的弓箭射程更遠,對射手的要求更低,鐵匠們倒也聽說過,這玩意現今也有。
就是成本太高,所以沒有推廣開。
現在林淵不在意成本,只叫他們先試做,只要能做出來,就量產。
花銷大是大,但還是得有。
畢竟弓箭手是很稀缺的,腕力眼力缺一不可。
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弓箭手。
只是弩就不同了,對射手的要求最低,殺傷力和射程也比普通弓箭強得多。
林淵既然打上了這個主意,自然不撞南牆不回頭。
只要能弄出來,那就一定得弄。
人他要,武器他也要。
林淵覺得自己當真是越來越貪心了。
049
“老爺, 你說我們到底來這兒幹嘛?”僕從一邊給周福鋪床,一邊不明所以的問周福。
周福在旁邊吃著花生, 揉開了外面那層紅皮, 吹一口氣皮就洛帶了地上, 他自己把花生扔到嘴裡, 一邊嚼一邊說:“你懂什麼, 你要是知道來幹嘛, 這老爺就該你當了。”
僕從鋪好了床,又把周福帶的行李拿出來收拾, 周福隨身帶的行李並不多, 只有一些衣物, 他是變賣了家產過來的,連自己的老宅和僕人們一起賣了, 還把老父老母以及妻兒託付給了自己的弟弟, 幾乎是放下一切來賭一把,就只留了一個伺候他時間最長的僕從。
僕從猜不出周福在想什麼, 也不多話, 把衣服放進櫃子裡,把茶葉拿出來,給周福泡茶。
“你覺得泰州如何?”周福問僕從。
僕從說道:“老爺, 咱們一路走過來,只有泰州的老百姓過得最好。”
僕從有些羨慕。
他看到泰州老百姓的生活,就希望自己也能在泰州住下來。
街頭的熱鬧場景印在他的腦海中,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周福笑道:“我變賣家產的時候,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瘋了?”
僕從沒說話,他能說什麼?您是老爺,家產都是您的,您愛怎麼處置怎麼處置。
周福看著窗外,說道:“留在徽州,也就是鈍刀子殺豬,看起來沒什麼用,最後還是得死,我如今在泰州站穩,等真出了事,還能把家裡人都接過來。”
僕從一臉感動的看著周福。
周福笑了:“你這麼看著我幹嘛?要不是你沒娶妻生子,我也把你賣了。”
僕從臉上的感動瞬間消失。
他原先的朋友都被賣了,這個世道,若是能賣去一個富貴人家繼續當僕從,哪怕是刷馬桶到泔水的,都比流落街頭來得強。
可徽州現在還有什麼像樣的大戶?
稍弱一些的,早就舉家逃了,強一點的,別說添丁進口,就是保全自己都困難。
朝廷要孝敬,流匪要搶錢,他們活得苦,下頭的人自然就更苦了。
老爺們還有飯吃,下頭的人不餓死就該感恩戴德了。
為了投奔新主,周福把姿態放的最低,林淵甚至都覺得這位不是來做生意表忠心的,這完全就是奔著來給自己當奴才的,這不是貶義詞,只是闡述一下事實,周福基本是隻要有機會就要出現在林淵身邊。
不僅要刷臉熟,還要給林淵當牛做馬,林淵有回去馬棚看馬,就發現原先照顧馬棚的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周福倒是在馬棚裡給馬刷洗的很熟練。
一看就知道他在這馬棚待的時間不短。
林淵嘆了口氣:“周老爺,這是何苦呢?”
周福這是才裝作剛發現林淵的樣子,轉過頭就朝林淵笑,笑的十分諂媚,完全就是個狗腿子,他走上前說:“東家。”
林淵奇怪的看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