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條登“其實我一個人在東風樓等他的時候也打過一通電話 等到勇太來了以後又打了第二通。”
吉澤勇太“不瞞你說,我也打過一次,我在去東風樓之前就已經打了,因為我很擔心他是不是真的會去。”
“這是真的嗎?”
“嗯,不過我們打過去好幾通電話他全都沒接就是了。”
下條登“如果你覺得我們是在騙你的話,只要查檢視他手機裡面的通訊記錄不就知道了嗎?”
鑑證人員“橫溝警官,這部手機好像是從被害人的衣服裡掉出來的,剛才就卡在網子上,該怎麼辦?”
“那好,拿給我看看。”
下條登“你要看清楚了,我應該是在勇太之後才打電話給他的。”
“根據通訊記錄來看,吉澤先生是在七點零二分的時候打的電話,下條先生呢則是在七點四十七分跟八點零三分,還有八點十八分一共打了三次。”
“然後是根津先生在八點四十一分打的一通,手機上面的確是只有你們幾位的電話記錄,這麼說來接電話的並不是荒卷先生本人,再不然就是那個把荒卷先生殺害的兇手接的了。”
“可是剛才為什麼不接吉澤先生和下條先生打來的電話呢?”
下條登“我哪知道啊。”
吉澤勇太“可是這樣你就應該知道我們不是殺他的兇手了對不對?”
兄弟二人:橫溝警官說的對,如果那部手機的通話鍵是死者或者是兇手按下的話,這麼一來現在站在我們面前的這三個漁夫就絕對不可能行兇。
但是……兇手又不可能接這部手機,如果接電話的是死者,那麼他在此之前不接這四通電話呢?
如果死者是在遭到攻擊之後,為了求救才勉強接電話的話更不可能發出聲音求救……
步美“你們看。”
光彥“那艘船,好像是我們今天白天想坐的那艘船誒。”
鈴木園子“是真的耶。”
橫溝警官“來人啊,快把那艘船給我弄上岸來,那艘船跟這起命案說不定會有關聯。”
“是。”
根津信次“可惡。
下條登“這又讓我想起了我們老爸過世那天的情形。”
吉澤勇太“說的也是,那天他們的船也像這樣被海浪打上岸來了。”
根津信次“沒錯,船員都不見了,船身的腹側卻開了一個大洞才被打到岸上來的。”
下條登“死了的人是不可能再回來的了。”
吉澤勇太“你就忘了吧信次。”
橫溝警官“你在幹什麼?快點推過來啊,動作快點。”
“是。”
蒼天藍羽“我說橫溝警官,你別老是命令自己的手下,下去幫幫忙啊。”
“可是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我的手下該做的。”
元太“橫溝警官你該不會是根本不會游泳吧?”
光彥“不會游泳也可以當警察啊?
步美“你的頭髮長得像珊瑚怎麼不會游泳呢?”
橫溝警官:珊瑚?
船被弄上岸後橫溝警官看著船的裡面“這艘船上只有一個空酒瓶跟一隻拖鞋,至於這些在船底的應該是海水吧。”
“什麼啊?船底有顆紐扣,我記得屍體上……”
“對,屍體的腳上的確只穿了一隻拖鞋,而且他的襯衫上也掉了一顆紐扣。”
“這麼說來,兇手一定是先讓荒卷先生喝醉了再把他拖到船上,用漁網圍住把他推下大海,再讓他溺斃而亡的了。”
“至於屍體上的那些傷痕,則是他們在船上打鬥的結果。”
蒼天藍羽“但是你不覺得是故意的嗎?如果是我的話,早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