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呢?”
毛利小五郎發現了痕跡“那個就是……”
柯南說道“把原本寫在上面的文字用想要寫不出的圓珠筆把它畫掉的痕跡。”
毛利小五郎說道“對了,這並不是真中老闆所寫的字,而是出自犯人之筆,一開始就是已經寫好的文字嘛!”
“啊!”目幕警官說道“為什麼真中老闆要拿那張紙條呢?”
“哼哼哼,這很簡單啊,這是犯人對所有人這麼說的啊。”
“他說,你看看後面的紙條吧,上面寫著犯人的名字。可是所有人所拿的紙條並不是犯人的名字,上面寫著窪田。嚇了一跳的真中老闆想要用桌上的圓珠筆把那個名字塗掉,並且寫下犯人的真正姓名。”
“但是呢,卻寫不出來,為什麼呢?”
“那是犯人事先放在那裡的是一直無法寫字的圓珠筆。”
“所以真中老闆之後才會想要把那隻筆丟掉,然後用手把那張紙揉掉是嗎?”
“也就是說呢,利用沒有聲音的錄影帶和沒有辦法寫的筆把我們誘導到和真實情況不一樣的推理上,這就是犯人所設下的圈套啊。”說完自己的推理後毛利小五郎開始大笑。
目幕警官拿著圓珠筆在筆記本上畫了畫“可是,找到的這支筆是可以寫的哦。”毛利小五郎瞬間愣住。
蒼天藍羽說道“那支圓珠筆被發現的時候筆尖是收在裡面的。”
“這麼說的話……”
“好奇怪,哪有可能馬上被殺死的人還會特意把筆恢復原樣。”
“那麼這支圓珠筆是犯人後來才替換的嗎?”
“那個時候一時粗心沒有把筆尖弄出來就放下去了。”
“這麼說來現在擁有不能寫圓珠筆的人應該就是那個犯人,也就是落合館長。”
“犯人就是你,是不是啊?”
“那麼,我可以問你問題嗎?四點半左右兇殺案發生的時候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館,館長。”
“那個時候我正在等候與人會面,是一個靈魂墜落了的惡魔,我覺得他根本也就是無可救藥了,我藏身在盔甲裡面。”
“然後接下來的事,就像偵探先生你說的一樣。”
“但是,為什麼當時的錄影很成功的拍攝下來呢?”
館長搖了搖頭“那並不是個巧合,列如讓真中老闆帶到空隙,跳到他面前的時,貼紙條的位置,放圓珠筆的地方,這些都是計算過的。”
“因為我在這兒練習了好幾次呢。”
“那,保安在深夜看到會走動的盔甲就是你。”
“或許你們會覺得很蠢吧,這一切都是為了要除掉真中老闆而做的。因為他太自私自利要破壞這個神聖的美術館,因此我要除掉那個惡魔,他休想從我手中奪走我的親生孩子一樣寶貝的美術品。”
“還有隨便販賣作品的窪田。”
“我也要給你懲罰,落合館長,這和畫不一樣,你自己也遭到了天譴。”
“不,不是的,就和那副畫一樣啊,惡魔雖然被正義的騎士所殺死了,可是騎士同樣也受到邪惡血跡的洗禮,這代表他本身也被惡魔所汙染啊。”
“再怎麼說,我都是個殺人犯,現在我也成了惡魔的化身啊。那些證據無法逃過那既純真又小巧的正義之眼,也逃不過那雙注視著天空的審判之眼。”
“正義之眼和審判之眼?”
館長看向柯南“小朋友,廁所已經不用去了吧?”柯南臉紅笑了笑,然後再看向蒼天藍羽,似乎知道了這是兩人的辦法,隨後站在原地笑了起來。
蒼天藍羽朝著館長也笑了笑,這起案子也在館長的訴說中結案,跟著眾人離開,蒼天藍羽回頭看向美術館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