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成大姑娘了。”
“是吧。”
“我記得,你從前瘦瘦高高的,我總是擔心你營養不良。怎麼才過了一兩年,就長得這樣結實了,小青松一樣。”
“媽,別這樣。”能感受到那雙素手在自己結實的小臂撫摸著,白禕微微躲開,低著頭輕輕道。
“還叫媽?”
“沉姨。”
“噯。”
不知是熱的,還是沉蘭的刻意撩撥,白禕有些頭昏腦脹。
迷迷瞪瞪間,她想起了初見沉蘭的那個下午。
從前。
從前的從前,白禕是一個天真善良的學生仔,除了學習別無所求。
白禕的爹,白啟明是公司大老闆。糟老頭子雖然在白禕的娘去世之後一直不安分,但是所幸還算疼白禕,疼她打一出生之後,就沒見過親媽,所以沒在外面給白禕整出來個弟弟妹妹。
家裡越是不缺什麼白禕就越是不喜歡什麼,白禕對親爹的家業一無所知,且沒有興趣,她的夢想是做一名普普通通的醫生。
為此,父女倆沒少吵架動手。
剛上高叄那年,白禕的父親為白禕在學校旁邊買了一套房子。
遞給白禕鑰匙的同時,父親把一個女人領到了白禕面前。
女人長得很妖冶,妝很濃豔,差點閃了白禕的眼。
大波浪,包臀裙,白色襯衫差點兜不住胸,露出深深的溝壑。
有一顆純潔無暇水晶心的白禕皺眉。
為什麼爹要把風塵女子往家帶。
白禕的爹指著女人說,我要娶她,以後她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白禕迷惑,不知道這是後媽,還是保姆。
白禕生下來就沒有媽媽,她對於“媽”這個詞沒有任何概念。沉蘭應該是喜歡自己這樣喊她的吧。
於是她就這麼喊了。不過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沉蘭在聽到這個稱呼後,總是不自然地身子一僵。
後媽不算討厭,保姆當的還算稱職。
後媽有一雙素白纖細的手。她不怎麼做美甲,只是愛塗豔紅色的指甲油。
毫無違和感的,這雙手每天安安分分的為白禕放洗澡水,切菜,做飯,洗衣服。
開家長會那一天,白禕的爹再次缺席。白禕央求後媽,一定要穿的素淨一點。
後媽輕笑,帶上了門。
再一出門時,沉蘭的大波浪已經盤在腦後,露奶子露腿的紅裙已經變成了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
白禕看得入迷。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後媽笑著問白禕。
白禕搖搖頭,紅著臉,低下了頭。
沉蘭的腳背是病態的白,繃得很直,是一條好看的曲線,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見。
沉蘭身上好像藏著許多秘密。她像一扇沒有鑰匙的門,也沒有上鎖。
但是你就是不知道該如何推開。
年長女性的魅力令白禕深深著迷。
白禕不喜歡和別人共用衛生間。
她用一樓的衛生間,後媽用二樓的衛生間,這是兩人心照不宣的約定。
直到有一天,後媽打破了這個平衡的生態。
很明顯,後媽在一樓洗過澡。她的黑色蕾絲內衣被丟在一樓衛生間的髒衣簍裡。
細看,還有幾根鬈毛。
白禕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它。卻鬼使神差的,拿起了原本包裹著後媽那一對奶兒的布料,猛吸一口氣。
是後媽身上的香。
白禕臉紅,丟下它落荒而逃。她覺得自己是hentai。
當晚,白禕的性器梆梆硬,自摸了一夜,想像後媽在自己身底下,狠狠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