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瞪了他一眼,沒在搭理他,隨後對我們說道:“這槍是我們以前打野物用的,好多年不打了,裡面都沒按炮,給他拿著玩的,你們莫怕。”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事,沒事。”
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感覺,我們就是野物,自己走入了陷阱一般。
他的兒子叫盛昌,他扔掉槍便向我們跑來,他拉著六禧的袖子晃著,說道:“好漂亮,漂亮。”
六禧毫不嫌棄的伸手握著他的手,笑道:“嘴真甜,等我把東西放進屋子我在陪你玩哈!”
他傻樂著點頭,“我和你去放,我的屋子給你住!”
老者回頭罵了句:“看到女娃娃就流口水,沒出息的東西!”
老者給我們找了兩間草屋,屋內是通鋪的大炕,白澤自己一間,我們幾個女孩子一間。
一夢是比較謹慎的人,在屋裡仔仔細細的檢查個便,就連壺裡的水倒進了碗裡她都要檢查兩次。
我們來到這個地方確實需要這種細心的人隨行,我真慶幸這次有她們陪我,不然要是我自己過來我一定會有些怕。
六禧在手機上打了一排字,隨後遞給了我,我看完後看了她一眼,她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繼續喝水。
我將手機關掉還給她,也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她靠在竹子編成的矮椅上說道:“這幾天真是累死了,你說咱們進谷探險能不能找個寶藏什麼的發家致富?”
我笑著回道:“美得你!”
她起身拍了拍灰說道:“我去找盛昌玩,你休息一會吧!”
她跑出門口便大聲的喊:“盛昌,盛昌!”
我轉頭對蔓蘿還有一夢她們說道:“你們先睡。”
蔓蘿看著我搖了搖頭,“你們睡,我不累。”
“別推來推去的,下半夜難守,你們睡,下半夜你們在守。”
蔓蘿和一夢只好點頭,幾個人也都累壞了,沾著枕頭便睡著了。
我還是有些擔心白澤,他一個人連個守夜的都沒有,我索性將椅子抬了出去,坐在兩個屋子的中間的空地上抬頭看著天空上的星星。
六禧和盛昌在院子裡玩泥巴,兩個人蹲在那裡深情極其認真,六禧好像在給他捏兔子,時不時還會發出歡快的笑聲。
現在才晚上六點多,這邊卻已經漆黑無比,家家戶戶也都沒了光亮,老者走出屋子看到我坐在外面好奇的問道:“丫頭,你們到底要進谷幹啥子?聽我一句勸,別進了。”
“探險,我們也就是嘗試嘗試,不行我們就回家了!興趣愛好可沒有命重要。”
他聽後乾啞的笑聲傳了過來,“好吧!那我就不勸你們了,想必我勸也沒有用。”
我抬頭讚歎道:“大爺,你們這的星星比城市裡的亮多了,真好看。”
“星星又不當飯吃,好不好看又能咋的!這地方窮啊!你也看到了,條件艱苦著呢!沒有人還有閒心看星星!”
“大爺,盛昌他...是生病了嗎?”
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在看著我,隨後說道:“小時候發燒燒的,沒地方看病,燒傻了,智商還停留在幾歲的時候。”
“那他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