鷀班接過紙條,舉著對程先生說道:“你知道這張紙條代表什麼嗎?四個字也得輕鬆,呵。”
程先生雙手掐著垮間的腰帶上,被鷀班氣的在屋子裡面來回渡步。
我想了想最終決定道:“爸,找到法器就能找到媽媽對嗎?
那我們一起找,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告訴我,我該如何去找。”
兩個男人同時用驚訝的眼神看向我,鷀班是不解我為什麼要入局。
我爸是……
他很內疚,我看得出來。
他本不知道該繼續如何說下去,和鷀班僵持不下,沒想到我自己站了出來。
他垂著頭看著地面,內心掙扎了很久,才重新抬起頭對我說道:“法器被偷走的時候,是一個紅頭髮的男人。
你媽媽追著他出去,便再也沒有回來。”
“啪……”
我被突如而來的驚嚇,嚇的立刻捂住了耳朵。
鷀班用力地摔碎了茶桌的杯子,他指著我爸爸,氣到說不出一個字。
他拉著一頭霧水的我,大步流星了離開了。
我頻頻回頭,看到程先生鐵的發青的臉,但也沒有出聲挽留。
在我們離開後他對著空氣問道:“你確定這麼做,是對的嗎?”
“瀟岐,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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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出去以後我用力的掙脫開他的手,“哎,你輕點,很痛的。”
鷀班執拗的說道:“不許去找法器,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立刻因為他的話有些不悅,“鷀班,她是我媽媽!什麼叫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鷀班愣了一下,他忽略了我們這一世的感情,他活的太明白了,還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
所以他喊我爸爸程瀟岐,喊我媽媽沈南辭我都覺得無所謂,但是他讓我不管她,我做不到。
還有那個紅頭髮的男人,他到底是誰?
他頻頻的出現在我們家裡,製造這些混亂,到底是為何?
我不能不清不楚的時刻活在陰謀中,我喜歡主動出擊,我要找到他,並且擊潰他。
也許這麼說有些自不量力,但總不能當縮頭烏龜吧?
鷀班牽起我的手往山下走去,我一路上生氣也沒和他說話,他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說重了,不停的哄著我,“好了,管她!找,我給你找還不行嘛?”
其實在他服軟的時候,我就已經不生氣了,但還是想小作一下,讓他多哄哄我,女生在戀愛裡都會有這些小心思吧!
我們在車上的時候我縮在他的懷裡睡了一路,鷀班將我的電話調成了靜音,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到我。
等我們到家的時候,我看到手機裡幾十個未接來電,都是秦睿宇打來的,我才忽然想起和他的約定,要去找樊晨叔叔。
我連忙給他回了個電話,解釋了一番,確保明天一定和他去。
被他嘶吼一頓是必不可少的了,不過最後秦小爺還是放過了我,一鬨就好是他最大的優點。
鷀班突然從身後抱起了我,我被嚇的驚呼了一聲,“我的天,你幹嘛!”
“把你昨晚欠我的補回來。”
我連忙說道:“哎哎哎,那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