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愛綺和白澤攬進懷裡,每一個都親了親,“想媽媽了嗎?”
愛綺點頭,撅著嘴和我告狀,“想了!媽媽怎麼這麼多天不回來?弟弟不聽話,我都想替你教訓他了!”
我疑惑道:“弟弟怎麼不聽話了?”
白澤拉起愛綺的手,“姨姨別聽她瞎說,弟弟就是哭鬧了幾次,沒有不聽話。”
愛綺瞪著他,“就是不聽話!姥姥天天抱著他肩膀都痛了!不抱著他,他就一直哭!不喜歡他,他沒有我小時候乖!”
我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髮,“是,愛綺最乖了,姥姥呢?”
“來了一個阿姨,一直哭哭哭的,和姥姥在客廳說話呢!還不讓我們進去。”
我點了點頭,“那你和白澤哥哥玩一會兒,媽媽去看看她們。”
愛綺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媽媽,你去換衣服吧!你身上死人的味道好重。”
我心裡一緊,“好,媽媽一會去換。”
愛綺比我小時候有靈性多了,她可以靠看,聞,觸控,預知,無故說出很多看似不經心的話。
就連我今天碰了死人,她都可以知道,我也不知道這麼小就這樣,是好是壞。
我將行李遞給傭人便去了客廳,我當是誰來了一直哭,原來是她……
她哭著來,我心裡咯噔一下。
這是我媽以前不知道在哪認識的一個大姐,比我媽小很多,比我大幾歲。
她家是農村的,有一次來這邊恰巧碰見我和我媽,當時她領著一個男孩子,我一眼就看出那個男孩半個月左右有個劫。
我也沒想那麼多,便直言相告了。
誰知當時她就激動的不行,在街上就給我破口大罵,說我詛咒他們家孩子,為了騙他們家破關錢。
我當時很無語,我根本沒有想要破關,只要那幾天看住孩子,一定能挺過去的。
我也是好心,沒想到卻遭到一陣陣的謾罵,雖然心裡生氣,可是孩子畢竟無辜,他看起來也就四五歲的樣子。
我當時也沒有多好的語氣,告知她:“最近這半個月看住孩子,一刻都不能離身!也不要讓他出門!一定能躲過去,信不信由你!”
說完,我便拉著我媽離開了。
身後一群看熱鬧指指點點的人,我那天帶這個帽子和口罩,很多人也許不認識我,都在那說:“現在騙錢的都這麼猖狂了?”
這就是人嘴!!!
世界上再毒的毒藥都沒有有些人的嘴毒,他們就是喜歡用惡意的眼光看待你,揣測你的心思,還沾沾自喜的覺得一定是他們以為的樣子。
我們走遠了以後我媽輕輕嘆了口氣,勸道:“你別跟他們生氣,你這說的有點太突然了,沒做任何鋪墊,人家接受不了也正常。”
好吧!人命攸關的事情,我還得鋪墊的跟言情小說一樣嗎?
接受與不接受我都已經說了,能不能挺過這劫就看那孩子自己的命了。
如今再看那位大姐頭髮凌亂身體消瘦的模樣,我心裡怎麼會不沉重,看樣子,那孩子終究是沒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