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的母親一拍大腿,“能啊!那有啥不能的!走,我領你去找她!”
穆雅和李警官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只不過那個曲教授像看怪物一樣的看我,隨後小聲的問穆雅:“你這朋友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
穆雅翻了他一個白眼,“你懂個屁!無知!”
他指著自己瞪著眼睛反問道:“我無知?”
穆雅沒願意再搭理他,似乎有點生氣,“南辭,我跟你去。”
我們都站起了身,張宇的父親卻攔住了我們,“我這婆娘一天嘴也沒個把門的!我那妹子啥也不會,你別聽她瞎說!”
張宇的母親聽父親這麼說頓時不高興了!“你這老頭子怎麼胡咧咧呢!你妹子咋不會呢?給這孩子看看怕啥的!看事兒又不犯法,他們還能給她抓走不成?”
張宇的父親剛要發飆,他母親就領著我們離開了。
他這個父親真的很奇怪!可是跟我看見的影子怎麼有些不一樣呢?這其中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們站在旁邊房子的門口,我身體就開始不舒服,很冷胸口也很悶。
那團黑霧一直在棚頂盤旋,會看事兒?有點滑稽吧!
張宇的母親對我們說道:“我家大宇他姑可厲害了!你別看她有病,不過說事兒說的可準了!誰家有個什麼事兒都來找她!”
我裝作隨意的問道:“她是生病了麼?還是出什麼事了?是什麼導致她下不了床的?”
張宇媽謹慎的四周看了看,小聲的解釋道:“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癱瘓了!癱瘓完就會看病了!他們都說洩露天機的人多少都得有些殘疾,這樣的人算得準。”
我附和著的尷尬笑了笑,這都哪跟哪啊?
那我是哪殘疾呢???
穆雅極力的忍著憋笑,我的手用力的掐了他手心一下。
我們剛進到院子,碰上的黑霧立馬消散,呵呵,還挺識趣兒!
進去後還沒見到大宇姑的廬山真面目,她的聲音先傳入了耳中。
她的聲音啞到小聲說話都會破音,頗有些老巫的意味,“來的人是誰?”
張宇的媽媽笑呵呵的大道:“妹子,是我!”
我們出現在她的當門口,她的頭髮成灰白色,有黑髮有白髮相參雜著,亂蓬蓬的在頭上頂著,骨瘦如柴眼睛像裡面扣著,瞳孔渾濁一點都不明亮,看起來不人不鬼的樣子讓人毛骨悚然。
她的眼睛看向我,沉沉的說了句:“原來是你。”
我抬眉笑著問道:“阿姨,您認識我?”
她自信的笑了笑,“這鎮裡有我不知道的事嗎?”
張宇媽拉著我上前,自己先坐到了炕上,“妹子,你幫這姑娘看看,她懷孕了想知道男孩還是女孩。”
我與她一直對視,從未有一秒眼神分開過,她哼笑了聲:“我看不了。”
張宇媽一聽急了,“你咋看不了呢?你是不是不想給看啊?”
“她不用看!我也看不起她!”
我隨意的滿屋子裡轉了轉,最後停留在她的堂單上,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