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嗎？再說了，就算人家不是柳會長的人，普通老百姓就不能進政府大院了？你是不是人民公僕？你這是給老子臉上抹黑！給政府抹黑！你他媽的……”張鎮長在電話裡繼續咆哮著，一連串的髒話噴湧而出。
陳凡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汪清泉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他心裡暗爽，讓你狗眼看人低！
汪清泉掛掉電話，腿都軟了。他顫巍巍地走到陳凡面前，點頭哈腰地說：“陳…陳先生，對不起，我…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陳凡冷笑一聲，沒有理會他，轉身對蘇小薇說：“蘇村長，咱們走吧，人家汪主任位高權重，咱們平頭老百姓哪有資格跟人家談話啊。”
汪清泉像根木樁一樣杵在原地，腸子都悔青了。
今天不僅得罪了張鎮長，還得罪了桃源市商會會長，自己的仕途之路怕是斷送了！
想到這裡，他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啪！
……
陳凡和蘇小薇走出政府大院，蘇小薇忍不住問道：“陳凡，你什麼時候認識柳會長的？我怎麼不知道？”
陳凡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蘇小薇白了他一眼：“少跟我裝蒜，快說！”
陳凡這才解釋道，之前柳如煙的病，只有他能治，一來二去就認識了柳致遠。柳致遠為了感謝他，給了他一張名片，說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他。
“原來如此。”蘇小薇恍然大悟，“陳凡，看來你挺厲害的嘛。”
“一般般吧。”陳凡笑了笑並未多說。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路過一家水產批發店時，陳凡突然讓蘇小薇停車。
“小薇，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辦點事。”
蘇小薇點點頭，看著陳凡鑽進了一家名為“趙姐水產”的店鋪。
這家店陳凡上次來過，村裡的魚蝦供銷合同就是陳凡跟老闆娘趙曼麗籤的。
陳凡走進店鋪，發現趙曼麗正坐在櫃檯後算賬，她穿著一件紅色的緊身連衣裙，勾勒出豐滿的曲線，一頭波浪捲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顯得嫵媚動人。
“趙姐，生意不錯啊！”陳凡笑著打招呼。
趙曼麗抬頭一看是陳凡，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喲，陳凡！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坐快坐！”
趙曼麗嫵媚一笑，“想喝點什麼？茶？咖啡？還是果汁？”
陳凡笑著說：“茶就挺好，趙姐，上次的魚蝦質量怎麼樣？還滿意嗎？”
趙曼麗給陳凡沏了一杯茶，然後風情萬種地看著陳凡：“滿意啊！太滿意了！陳凡，你帶來的那些魚蝦，簡直是我見過最好的品種！肉質鮮美，個頭又大，現在我這店裡的生意比之前好了幾倍都不止！好多老顧客都點名要小陶村的魚蝦，還有不少新顧客慕名而來，我這都快忙不過來了！”
說著，她還誇張地用手扇了扇風，衣襟翻飛之間露出誘人的光澤 。
陳凡看著趙曼麗這副模樣，心裡暗笑，這女人真是個妖精，一顰一笑都帶著勾人的味道。他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哦？生意這麼好？看來我得考慮提高點價格了。”
趙曼麗一聽這話，伸手在陳凡胳膊上輕輕擰了一下，嗔怪道：“臭小子，就知道趁火打劫！不過……“
她彎下腰，湊到陳凡耳邊，吐氣如蘭：“你要是能多給我供點貨，姐姐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陳凡笑了笑：“怎麼？之前的份量不能滿足你？”
趙曼麗一聽這話，立刻品出了其中的歧義，她嬌嗔地瞪了陳凡一眼：“臭小子，敢調戲老孃是吧？小心老孃吃了你！”
說著，她作勢要咬陳凡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