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地主了?那你見過地主給佃戶送錢麼!?真說起來,您是地主,我才是佃戶。”
馮松喘了口粗氣,然後道:“沒門,我告訴你,我們國安是有自己的職業操守的,咱們關係好,那是個人關係,我不可能徇私枉法,公器私用……!”
“今年底我至少能弄回來一千萬美刀的外匯!明年三千萬起步!”顧誠直接說道。
“為非……咳咳!”馮松一句話被劫到一半,口水嗆的他咳的臉都紅了。
顧誠趕緊幫馮松拍背,馮松一邊咳嗽,一邊把顧誠拽到椅子上坐著,幫顧誠捏著肩膀,強自道:“小顧……咳咳……不是哥……咳咳……不是哥不相信你,咳咳……可你這話……咳咳,不切實際啊!”
顧誠笑眯眯的道:“馮哥,我也知道這話不切實際,但你相不相信我做的到!?”
馮松沉默了,顧誠神色一正,拉著馮松坐下,然後誠懇的道:“馮哥,書生是我兄弟,不是親的,但對我來說和親兄弟沒什麼區別。”
“他為國捐軀,我為他感到自豪,但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幫他去做,讓他走的安心。”
“剛才那話,一年一千萬美刀,三年三千萬,我知道口氣很大,但我也絕對做得到,為了我的兄弟……咱們賭一把,你幫我一次,我按時交外匯給國家,怎麼樣!?”顧誠沉聲問道。
馮松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一臉猶豫的道:“老弟,這可不是亂賭的,贏了什麼都好說,輸了怎麼辦!?”
顧誠深吸一口氣,馮松見狀也鄭重起來,然後就聽顧誠聲音壓低道:“要是輸了,我就去井上家貸款四千萬美刀,你信我,我肯定貸的到!”
馮松眼角抽動了兩下,然後一邊鼓掌一邊感嘆道:“你小子……可真有你的,軟飯吃到這個地步,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佩服,佩服啊!”
“你別管我吃不吃軟飯,賭不賭!?”顧誠問道。
“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是公家的人,公家的人不會為了私利……!”
幾個小時後。
顧誠手裡拿著徐招娣的詳細資料,一臉嘲諷的道:“你之前說公家不會為了私利……怎麼來著?”
“閉嘴,我又拿不到一毛錢,這本來就是為了公家的公利!”馮松理所當然的說道。
顧誠翻了個白眼,然後一頁一頁的翻著檔案。
馮松道:“不用看了,從檔案上來看,徐招娣沒有任何問題,各方面都很清白,但有一個問題……很有意思。”
“什麼問題?!”顧誠連忙問道。
馮鬆緩聲道:“徐招娣有個遠房的堂叔,名叫徐延東,而這個徐延東……曾經當過日軍的翻譯,簡單點來說,是個漢奸。”
(感謝滄海一粟又一粟大大的大神認證,在這段時間,真是對老年的一個巨大鼓勵,十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