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觀察,因為這個治療過程,對身體也是有損害,有影響的。”
顧誠很明白王大夫的意思,選擇放化療,等同於放棄了生命最後一段時間的生存質量,去賭那極低的機率。
不選擇放化療,那麼患者至少在病情惡化之前,還能保證一定的生存質量。
對於外人來說,自然是越早治療越好,可對於顧誠和凌悠悠身邊的人來說,誰又捨得看她在痛苦中等待生命走向終結。
王大夫見顧誠沉默,又道:“另外,聽說國外一些研究所,正在開發一種新的治療方式,透過骨髓移植,讓患者重獲健康。”
顧誠眼前一亮,立即問道:“國內能用這種療法麼?”
王大夫可惜的搖了搖頭道:“不行,國內沒有相關的研究,我看了一些資料,想要移植,光是給患者配型就是一件麻煩事,指望陌生人配型,機率也低。”
“這小姑娘有兄弟姐妹麼?血脈至親的配型成功機率會高很多,不過國內也做不了,得想辦法出國。”
顧誠沉默,凌悠悠哪裡還有什麼血脈至親,父母都沒了,日本可能還有她母親那一脈的親人,但到哪去找?完全是大海撈針。
王大夫看了一眼手錶,然後對楊英道:“楊科長,我們還有活,你看……?”
楊英道:“知道你們忙,那小顧……?”
顧誠立即道:“大夫,那先給我們拿點藥,我們先保守治療,觀察觀察,如果做決定了……再來麻煩各位。”
王大夫點頭道:“這樣也好。”說完就開始給凌悠悠開藥。
開完單子後,王大夫又囑咐道:“小姑娘,保持心態,現代醫學日新月異,說不定很快就能解決你的問題。”
凌悠悠點了點頭,心情難受,還不忘道:“謝謝您,麻煩各位大夫了。”
送走一眾大夫,楊英嘆了口氣道:“抱歉小顧,沒能幫上忙。”
顧誠趕緊道:“沒有的事,已經很麻煩您了。”說罷,跟楊英告別,帶著悠悠回學校。
路上坐著公交車,顧誠的依舊雙眉緊鎖,悠悠見狀,伸手把顧誠緊鎖的雙眉抹開。
“誠子哥,別難過,一件事不值得難過兩回,不然就虧了。”凌悠悠柔聲道:“以後開心點好不好?我覺得我時間不多,要是再難過,就更虧了,得高興,越高興越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