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走才死定了,季老您雖然對天竺文化比較有研究,可不瞭解活生生的三哥……他們很擅長先斬後奏,要是在那不走,今天晚上就是咱們的忌日了。”
孟思嘉整天跟三哥打交道,太知道這些人什麼尿性了,卡萊那老小子要拿三人當牌,那就絕對沒給三人活命的機會,被抓到就是個死字。
顧誠也點頭表示同意,以三哥辦事的方法,抓到了先弄死,然後弄去警局,十分鐘的時間,怕是能找到幾百個目擊者,每個都言之鑿鑿,看見三人侵犯受害者。
“可現在怎麼辦?這事情現在說不清楚了。”季老先生臉色難看,出門買點書,怎麼就成嫌犯了。
顧誠也覺得棘手,眼下這種情況,恐怕只能扯皮了,只要不被抓住,那就讓他們拿出證據。
一邊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一邊證明不了顧誠三人有罪,大家僵持著唄,到時候十有八九透過兩國打嘴炮,最後不了了之。
不過這種情況,季老先生肯定是無法接受的,幾十年後,對季老先生的各種評價裡,夾雜著這樣一條逸聞,季老先生真是死不瞑目了。
此時,阿普拿出金娜寫給他的信,然後道:“這是金娜小姐之前寫給我的,不知道能不能幫你們洗脫嫌疑?”
季老先生眼前一亮,趕緊接過來,翻看後長出一口氣道:“金娜這個姑娘,我雖然沒有見過,但確實是一個讓人敬佩的姑娘。”
“老師,信上寫的什麼?”顧誠好奇的問道,現場四個人,兩個文盲,誠然阿普不識字,可顧誠現在也一樣。
“當這封信被公之於眾時,我應該已經死了,我的死亡無關於其他,只是對不公的控訴,我只想討回一個公道,哪怕用生命去抗爭。”
信裡的內容,幾乎將金娜被侵犯的事情經過,進行了完整的敘述,其中包括時間,地點,而且金娜還留下了證據,她拼命咬了喬吉一口……在比較私密的地方,而且挺狠的。
這個證據,足以讓喬吉伏法,當然是正常司法程式下,以天竺現如今的司法制度……回頭判金娜賠償喬吉醫藥費,也不是不可能。
阿普聽的淚流滿面,而季老先生聲音一頓道:“阿普,最後這段話,是那姑娘寫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