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抹了點辣椒水,這瘋老孃們就炸了,我倆一頓好打!”
顧誠和查三刀都無言以對,三人裡面數書生最小,做事也夠幼稚的。
中午幹完活,眾人在地頭就把飯吃了,沈清秋拎著飯盒,把凌悠悠叫上,一起來找顧誠吃飯。
凌悠悠把飯菜遞到顧誠手裡,顧誠感嘆道:“還好來咱們家的是悠悠,你們倆不知道,書生家去的那個徐招娣,那叫一個生猛,把書生治的嗷嗷叫。”
沈清秋和凌悠悠都是一怔,然後沈清秋沒好氣道:“書生那是活該,沒打死他,就算人家徐招娣脾氣好了。”
顧誠有些意外,好笑道:“不就是往她手絹上抹了點辣椒水麼?書生都讓打成豬頭了。”
沈清秋無語道:“他知道啥?那不是手絹,那是……!”
沈清秋猶豫了下,在顧誠耳邊小聲道:“那是人家徐招娣的月經帶!”
“噗!”顧誠一口飯全部都噴出去了,還嗆的直咳嗽。
沈清秋一邊給顧誠拍著後背,一邊小聲道:“人家還趕上來那事,現在被辣的……走路都是瘸的!”
顧誠緩過氣來之後,沒好氣的道:“這傻缺,果然打死他都是輕的。”
七十年代,女性來月事,哪有各種小翅膀的衛生巾能用,都是用月經帶,用過了再洗,書生搞了這麼一出,徐招娣沒打死他,已經堪稱溫柔善良了。
一天勞作結束,顧誠在家教幾個小姨子騎腳踏車,晚上就在屋裡繼續寫小說。
結果第二天,沈清雪和沈清月去上學,沈清秋在廚房做早飯的時候,凌悠悠又來找自己幫忙裹胸。
顧誠一臉錯愕,姑娘你雖然有日本血脈,最近天氣也很熱,可咱這又不是東京,你怎麼盡整些中文字幕的劇情啊?
凌悠悠也知道自己這行為太奇怪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解釋了一番。
顧誠這才明白,原來以前凌悠悠也裹胸,但都是身邊的女知青幫忙,女孩子力氣多少差點,每次裹胸效果都達不到最好,弄的凌悠悠只能日常駝背,不敢挺起來。
但顧誠有力氣,裹胸裹的異常紮實,昨天凌悠悠幹了一天的活也沒散,終於可以不用含胸駝背的幹活了。
換句話來說,是顧誠讓她明白了……做女人,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