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法那麼罵她們。我要是當‘夫’的,今天這種事還只能吃虧,我看你根本就是拿這個當藉口趁機吃我!”
王石井在媳婦兒紅潤的臉上嘬了一口,說:“我不喜歡有人勾引你,假的也不行,媳婦兒是我的。”
“哼。”邵雲安忍住嘴角的上揚,在王石井赤裸的胸膛上咬了一口,“這嘴越來越甜了哈。”
王石井又親親媳婦兒,心裡格外的平靜。邵雲安道:“我那麼罵她們,肯定會有人說你不孝。”
“無妨,別人愛說啥說啥,咱們家本來就是你當家,我本來就都聽你的。我看得清楚,我娘肯定是想重新拿捏住我,把咱家的家產拿走。你若不厲害,她們拿我為人子的身份壓下來,就算是分了家,我又能做什麼,不說都給他們,單這宅子就得讓他們住進來,我可以忍,但妮子和青哥兒往後昨辦?只是,要你受委屈,承擔罵名。”
自己的親孃一口—個賤貨、喪門星的罵自己的媳婦兒,王石井又怎能不氣,可那是他的親孃,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出聲,裝懼內的懦夫,不過他本來也就懼內。
邵雲安笑笑:“這算什麼委屈,我又不是女人,臭罵她們—頓我心裡還痛快。我是男人,又已經結婚,隨便別人怎麼說。現在不是我的名聲怎麼樣,而是王春秀的名聲怎麼樣,她不是不要臉麼,那我就讓她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不要臉,不要以為我說到做不到,先不說例門王氏族人,其他人凡是得了咱們家好處的誰敢多說—個字,不想掙錢,不想供自家孩子讀書啦。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咱們家能讓他們掙錢,能讓他們富起來,他們就不敢多說咱們—個字,至於那些在背後嚼舌根的,不是我看不起他們,有本事到我面前來說。”
王石井也笑了:“我媳婦兒厲害,他們不敢的。”
“所以我沒什麼委屈的,王老太還是想想怎麼給王春秀找個好人家嫁了吧,不過,我看難喲。”邵雲安不否認自己是幸災樂禍的,毫不同情!
王石井也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那個所謂親妹妹能不能找到好人家,那個家的人也只不過跟他有一些血緣上的關係罷了,那點關係,他也拿他自己和青哥兒的命還了。
再提那糟心的—家,邵雲安換了話題:“馬上就要過年了,該置辦年貨了,沒幾天了。需要買些什麼?要醃的成菜,做的臘肉什麼的四嬸、周嬸她們都幫忙做好了。”
王石井道:“我明天就去置辦,你在家歇著,年初—我們去里正家、族長家和幾位長輩、叔嬸家走走,你準備些年禮,不用太貴重,初二你也不回孃家,我們一家子就在家,初三得帶青哥兒和妮子去岑老家拜年,你看要不要去給兩位夫子和許掌櫃他們拜年,去的話我明天去縣上就先把需要買的年禮買上,初三咱不在家,初四肯定會有人來咱家拜年,有孩子上門,你每人給幾個銅板的壓歲錢就行了,明天我也正好去問問大哥他過年是怎麼打算的。”
“行,那我就不管了,你多買點麥芽糖和石糖回來,我做些花生糖、芝麻糖、點心的,還有瓜子花生,有生的就買生的,我自己煮。”
“好。”
兩人在空間裡聊家常,王石井還倒了兩杯紅酒放在浴池邊上,好不愜意,羊奶子酒沒有了,空間裡邵雲安儲存的各種好酒就都便宜了王石井,桶裝的酒他沒動,他先喝瓶裝的。邵雲安的這具身體酒量不行,他又還小,王石井不讓他多喝。—直到邵雲安要睡了,兩人才出了空間。溫暖的臥房裡,王石井摟著已經熟睡的媳婦兒,眼神幽深。他以為,他已經很瞭解確。他的那些昕謂家人了。事實證明,他的那些家人只會比他以為的更無恥,更令人寒心。
在邵雲安的額頭上輕吻一口,王石井閉上眼睛,謝謝你,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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