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是要來個無法對證?!我靠!”
“雲安。”羅榮王把邵雲安拉回來,對蔣康寧道:“還請蔣縣令派人前去探查那家可還有人在永修縣內。”
“不必了。”一道男聲插入,令眾人的注意全部轉移了過去。接著,人群分開,只見一位兩鬢斑白的男子走過人群,走到了朱文華跪著的地方。
“九喜叔?”
朱文才、朱文華喊了聲。人群中有朱家人也低聲議論:“九喜(叔)怎麼來了?”那男子斜睨了朱文才和朱文華一眼,卻是十分的輕蔑,朱文才和朱文華無地自容。
男子跪下,自報家門:“大人,草民朱九喜,乃朱文才、朱文華的堂叔。家姐是他們的堂姑。草民的本家並不是大山村朱家一脈,只不過祖上有些血脈關係罷了。草民的本家在大山村也有祖產,草民與家姐時長會陪老父老母回大山村。二十八年前,家姐與姐夫回大山村祭祖,因姐夫有舉人功名,家中也頗有些家財,那朱家之女便不顧廉恥與倫常,纏上了姐夫,任憑姐姐、姐夫怒罵也好不知恥。
姐姐與姐夫感情深厚,那朱氏便偷食其嫂子的孕果,對姐夫下藥,妄圖母憑子貴嫁給姐夫。並曾揚言哪怕作妾也要嫁給姐夫。不過朱氏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姐夫是碰了她,但姐姐及時趕到救下了姐夫,當時草民也在場,還是草民把朱家人喊了來。要不是老嬸跪著許諾會把朱氏嫁出去,再不讓朱氏打擾姐姐和姐夫,又以死相逼,我娘與家姐豈能輕饒她。
如今草民姐夫過世,家姐第二年也追隨而去,外甥與外甥女都遠在外。正巧草民近日回祖宅祭祖,得知發生此事,便前來把話說清楚。王石井與草民姐夫未有絲毫相似之處,草民姐夫俊朗面白,一身書卷之氣,家中男子也是面白書生,溫文爾雅……”
所有人都在打量王石井。
俊朗面白……根本就是凶煞黑麵!
書卷之氣……是殺氣騰騰吧!
溫文爾雅……那是縣令大人吧!
“最主要的是,姐夫並不高大,家中男子也不是身材魁梧之人。”
王石井若是絡腮鬍,那根本就是一悍匪好不好!
“朱家長輩皆見過草民的姐夫,應該知道草民沒有說謊。”
蔣康寧:“朱文才,他說的可屬實?”
朱文才失神地點了點頭,王老太怔怔地看著朱九喜,神情恍惚。王大力、王田巖,被帶(抓)回來的王春秀和“甦醒”過來的王枝松都愣愣的瞪著王石井,卻是都傻了。
王石井,真的是王老太(娘)和王大力(娘)的親生兒子?!
朱九喜也上下打量了一番王石井,然後對蔣康寧行禮說:“大人。當年王朱氏生下此子後曾去信給姐夫,說他是姐夫之子。姐夫那晚或許神志不清,但我是男子,豈能不懂怎樣才能孕育子嗣。沒有種,又哪來的果。姐夫舉人出身,自來為人正派。若他真是姐夫之子,哪怕姐夫再不喜,也一定會認回去。姐夫當時有回信說,若她再胡言亂語,糾纏不休,便要告官。今日,我也懇請大人您滴血認親,還我姐夫清白。王石井乃王朱氏與其夫之子,只要證明他與其父乃同脈,便可證實草民所言句句屬實。”
朱九喜的話說的文縐縐的,直白來說就是朱婆子是跟他姐夫上了床,但他姐夫沒來記得播種就被他姐姐救了,所以朱婆子沒可能懷孕。
“呵。”有人不屑。
蔣康寧:“雲安?你有何疑問?”
邵雲安:“滴血認親,把我的血跟他的混在一起照樣能融!不信你們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