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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老沒有理會二人,越過他們走了。王石井也沒理兩位舅舅,邵雲安就更不會理他們了。
看著他們走遠,朱文才的額頭上全是冷汗:“怎麼辦?這下子我們朱家算是得罪了岑老了。都是你姐姐!瞞著我們這麼大的事!我要早知道岑老就在秀水村,絕對不會讓你過來!”
朱文華也是著急不已:“我們已經得罪了,後悔也晚了。這裡是秀水村,你我也不便行事。我們暫且回去,把此事跟族老們商議一番,待岑老回縣上後,你我親自登門謝罪。怎麼也不能因此事影響族中晚輩求學。”
朱文才點點頭:“也只能如此了。你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姐姐!原想把她嫁得遠遠的,就禍害不到朱家了,沒想到她竟給我們惹下這麼大的禍事!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該給她求情,讓她被浸了豬籠死了還省心!”
朱文華的臉色很難看,咬牙:“她那時候死了還真是好事。我們回去吧。郭家那邊我們也不管了。王大力不是拿了金子麼,讓郭家找他要錢去。”
“走,回村!”
朱文才和朱文華帶著族人走了。郭家來的人幾乎都被王石井打傷,郭父郭母不敢再去找王石井的麻煩,但不表示他們不敢找王老太一家的麻煩。那王石井可是與王老太家斷了親了,他們不敢惹有靠山的王石井,還不敢惹明顯得罪了縣學院長和縣令大人的王老太一家?
郭父帶著剩下的人去王老太家堵人,至於後續怎麼發展,就不是邵雲安和王石井關心的了。
回到家,剛一進屋,岑老就問:“安哥兒,你為何要寫上那些?王朱氏若再抵賴,只要有那份契書,康寧就能判她一個入監,你又何必做惡人。”
邵雲安笑道:“反正我對那家人來說已經是惡人了,再惡點也無所謂。我當然不會真讓他們當我家的奴才,他們樂意,我還不敢要呢。我就是想噁心噁心他們,要他們拿錢也拿得不痛快。您看,王大力都敢打王老太那隻母老虎了,王春秀恐怕也對她娘寒心了吧。憑什麼他們欺負井哥、青哥兒和妮子那麼多年,說要錢我就大方的給。我要是不加那些附加條件,王老太能被送到祠堂去麼?她那個人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您瞧吧,她絕對還不認這份契書。”
岑老嘆息搖頭:“這又是何必。原本是一家人,非要鬧到如此地步。她但凡對石井有一點為母的慈善,她一家也不至於如此。她不知,她今日這樣一鬧,王枝松是斷沒有繼續科考的希望了。”
王石井毫無感情的說:“她已經瘋了。”
邵雲安贊成的點頭:“絕對瘋了。我覺得她肯定精神上有問題。這已經不是要不要臉的問題了。”
岑老搖搖頭:“罷了罷了,是不是瘋了也與你等再無關係了。石井、雲安,今日也算是解決了你二人的麻煩事。你們認親的事是不是也可以考慮了?”
邵雲安鬆開王石井的手,湊上去恬不知恥地問:“老爺子,您今天這麼給力的幫忙,是不是就是著急這件事啊?”
“給力?”
“哎呀,就是很厲害的意思。”
岑老笑笑,彈了邵雲安一個腦門:“是啊,為父著急啊,萬一你被別人認走怎麼辦?”
“怎麼會呢,我這個兒子哪是那麼好收的。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咱們現在就認吧。”
“去去去。”岑老推開邵雲安,哭笑不得,“認親是大事,哪能如此草率。我要先選個黃道吉日,還要廣邀賓客,事情多著吶。我跟你師兄先去選日子,你去煮兩碗麵,多加顆滷蛋。”
“好好好,你們好好選啊。”
邵雲安笑著拉著王石井走了,去廚房。兩人出去,岑老捋捋鬍子:“這麼好的兒子不要,那老夫就不客氣了。”
康瑞問:“老師,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