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大叔,大叔的意思……
陸戰峰摸上唐松月的腦袋,黑暗的寂靜房間內,他說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所想:「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像你那樣對我了。我結過兩次婚,都沒享受過老婆端洗腳水的福利。可你跟我非親非故的,卻是擦屎擦尿,細心照顧……你跟關清一般兒大,我那時候想,你就是我另一個兒子,我一定要疼你,護你……卻沒想到,你還能讓我,走上另一條不凡的路……能有機會,多活很多很多年。小月亮……大叔習慣,你在身邊兒了。習慣了。不想你走了,或是去別人身邊兒。你呢?」
唐松月抱著陸戰峰的手收緊,緊閉著眼睛,幾乎是豁出去地喊:「大叔,我喜歡你!」
陸戰峰的嘴角上揚,低低笑出聲:「大叔知道。」這人這麼明顯的舉動,他又不是呆子,看不出來。所以,他不能一直當作看不到,當作理所當然,這麼不清不楚地讓這人跟著他。
唐松月睜開眼睛,仰頭,黑暗並不能阻擋兩人看清對方臉上的一切表情。
「大叔,那你喜歡我嗎?」
陸戰峰輕撫他的腦袋:「大叔不是把工資卡都給你了。」不喜歡,哪怕是再有恩的小輩,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把工資卡交出去。陸戰峰不是個會把喜歡、愛放在嘴上的人,要他說出「喜歡」這個詞也是為難他。唐松月還小,他對唐松月也確實有許多對晚輩的喜愛,但也確實有一些別的情感,現在唐松月對莊月如又如此介意,所以他與唐松月之間的曖昧還是早點戳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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