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燕和軍部總醫院的胸外科主任楚英、楚英的妻子劉敏是大學同班同學。楚英去米國留學的時候和馬燕不在一個學校,但雙方一直都有聯絡。劉敏和馬燕在學校裡住同一個宿舍,關係非常好。現在還沒有查到馬燕是如何和莊月如認識的,但昨天晚上,馬燕、莊月如、楚英和劉敏一起吃過飯。陸部長和陸關清去書院後,莊月如連續往國外打過幾通電話,內容聽起來很尋常,但以莊月如之前對陸關清的緊張,她的這種表現就很不尋常了。」
國安局局長說:「要求進入神農山進行考察的幾國科學團隊也已經抵達了神農山。唐老先生的身邊一定有別國情報人員盯梢,我們的意思是,能不能把博曼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唐老先生的安危關係重大。」國安局局長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博曼出事沒關係,唐老先生一定不能有事。
牧公沉吟後說:「唐老先生的事情恐怕是從醫療隊伍中洩露出去的。」
國安局局長和情報科科長都點頭。
「一個能把四器官衰竭的必死之人救回來,並且使其康復,這樣的人勢必會引起各國的關注。」牧公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敲,表情也是相當的凝重,「想辦法轉移一下那些人的注意。中醫研究所現在的進展怎麼樣?」
國安局局長說:「據說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展,現在正在試驗階段。」
牧公:「要他們加快。在博曼的情況穩定之後,要放出訊息。不要讓他們把注意力一直放在唐老先生那裡。」
「是。」
楚英開車直奔妻子工作的醫院。接到丈夫略顯緊張的電話,劉敏穿著醫生炮跑出醫院,上了丈夫的車。中午休息時間,劉敏這才能出來。劉敏一上車,楚英就問:「陸部長的事你有沒有跟別人說過!」
劉敏楞了下,接著就有點心虛地說:「沒,沒有啊。」
楚英的臉色頓時黑了:「你是不是跟馬燕說過!」
劉敏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急忙說:「我就隨便提了提,也沒說什麼。」
楚英一聽就急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能隨便說麼!你還和馬燕說!我是簽了保密協議的!你是我老婆我才跟你說!你怎麼能跟馬燕說!」
劉敏也有點急了:「出什麼事了?我也就跟馬燕隨便說了幾句。你被那個老頭子駁了面子,我為你叫屈啊!」
楚英:「人家確實有能耐,我屈什麼屈!你跟她說了多少?」
劉敏不敢看丈夫的眼睛:「我就說陸部長器官衰竭快不行了,家屬急病亂投醫連不知來歷的江湖郎中都找來了。」
「你!」楚英恨恨地垂了下方向盤,「那是機密機密!你還跟她說什麼了!」
劉敏怕了:「我,我後來就說,陸部長好了,你們的功勞全被一個江湖郎中給搶了。是不是出事了?」
「你!」楚英已經被氣得罵都罵不出來了,「現在還沒有,但估計快了!」把妻子趕下車,楚英開車回醫院。回到醫院,楚英咬咬牙,直奔院長辦公室,他希望是自己多慮了,但不管是不是他多想,他都要把危險降到最低。一旦事情出現最壞的程度,他至少,要儘可能地保住自己,和自己的家庭。
接到牧公的電話,嚴老立刻趕了過去。辦公室裡只有牧公一人,嚴老聽牧公說完後,壓著怒火說:「戰峰在閉關,能不打擾他就最好不要打擾他。我知道的,他對莊月如沒有感情,關清也一樣。何況在這種事情上,絕對不能看私人感情。該抓的抓,該辦的辦。不過莊月如是關清的生母,最好秘密抓捕,不要鬧大。關清是修行的人,不要影響到他。」
牧公:「我也是這個意思。我找您老來也是想您老出面穩住一些人,不要把這件事扯到陸部長和孩子的身上。唐老先生的實力比松月差了許多,現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書院。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