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負責看守的四名士兵並沒有認真的警戒。這裡是他們駐地的大後方,本來就安全的很。現在他們又是為別人服務,不滿的情緒讓他們對這份任務也產生了很大的牴觸。帝都的集團軍又不止他們一家,幹嘛把這些人安排到他們集團軍來,他們還得把對方當大爺地伺候著。
四名值守的戰士沒在自己的崗位上,湊在一起聊天。甲戰士山興問:「哎,你們說,那幫人是幹嘛的?咱們軍又不是沒有特種隊,幹嘛把一個外來的特種隊安排在咱們軍後頭?」
乙戰士嗤道:「誰知道。估計是哪家的公子搞出來的,想攢軍功吧。」
丙戰士小聲說:「我聽說是西北防區總司令家的那位搞的。聽說那位在特戰隊很牛逼,才二十多歲已經是中校了。」
「中校?!」另外三人驚呼,對他們這些小兵來說,能做個士官都很不錯了,升校級想都不敢想。人家二十多歲已經是中校了。
丙戰士繼續爆料:「我聽人說那位最近剛撈了一件大功,留在特戰隊畢竟太危險,這不,趁著這一次記功,正好離開特戰隊。他是特戰隊出身,他老子就給他弄了個跟特戰隊一個級別的畫戟特種隊給他。只要搞好了,以後升將軍是妥妥的事兒。」
甲乙丁:「嘶——西北防區的總司令有這麼大的面子?跟特戰隊一個級別?我聽說那個特戰隊也就比咱集團軍低一個級別吧。」
丙:「你們的訊息也太滯後了。西北防區總司令跟軍部的部長是拜把子的兄弟。人家不僅有總司令的爹罩著,還有軍部部長的叔伯罩著,能不牛逼麼。」
「嘶——」三位小兵各種羨慕嫉妒恨。
「唉,咱們沒人沒背景,也就只能給人家站站崗。」四位小兵嘆氣。
「誰叫咱不會投胎呢。」丙戰士拍拍戰友的肩。
「嗡——」
「什麼聲音?」四人立刻收起心緒,可下一秒還不等他們開槍示警,四個人只覺得脖子一痛,接著就不省人事地暈死了過去。五個打扮各異的男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路燈下,七八隻成人拇指大小的綠蜂環繞著暈死過去的四名士兵繞了兩圈後,飛回到其中一個穿著一身黑色古達爾,膚色偏黑,容貌明顯不是華國人的異國男子身上。另外四個男人的容貌也同樣是異國人,他們把昏死過去的四名士兵抬到隱蔽處,之後,他們的身影也消失了。
邢家弼開車進入通往「畫戟」的路,行進了沒一會兒,他放慢了車速。入目所及之處,卻沒有看到一個應該值守在這裡計程車兵。他知道那些人對他們不滿,但再不滿也絕對不會不派人過來,那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一絲異樣浮現心頭,緊接著,邢家弼眼裡的凌厲迸射。他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一個赤裸的上身布滿了刺青,光頭,下身一條黑色麻褲,赤腳,鼻樑扁平,厚唇,眼窩深陷,面板慘白的男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邢家弼停了車。後視鏡裡,他的後方又出現了兩個男人,接著,左側、右側各出現一人。五人距離他不算近,但邢家弼知道,他被包圍了。邢家弼沒有去拿手機聯絡隊員,他相信,這五個人不會給他機會求援的,他也不想讓隊員們陷入未知的危險中。邢家弼慢慢鬆手,雙手從方向盤上放下來,下一刻,他拉開車門,身子一貓,竄了出去。
「嘩啦!」
擋風玻璃、車窗玻璃同一時間碎裂。一道勁風襲來,邢家弼的身體以常人完全不可能做到的姿勢扭曲躲開,武者!
嗡——
綠蜂在主人的命令下飛向在四個人的圍攻下艱難求生的邢家弼。耀眼的白光驟然亮起,緊接著是一道慘叫。白光過後,地上是抽搐的綠蜂,和一具已然變成屍體的殺手。另外四位原本以為這次的任務可以輕鬆完成的殺手目光駭然。
這是邢家弼第一次真真切切地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