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月怔怔地看著這副胸膛,眸中湧現敬佩之色。身體往右挪了一步,他下意識地擋住了窗外的人能看到這副胸膛的方向。
唐老爺子到另一側給病人聽診,嘴上說:「看起來是個有真能耐的人。」
唐松月抿著嘴,點點頭。
唐老爺子不說話了,認真地聽診。又不時掀開陸戰烽的眼皮看他的眼睛,瞳孔已經是渙散的了。聽診完,唐老爺子又仔細捏拿陸戰烽的四肢、身體各部位。隨著他格外專業的動作,窗外躁動的人群逐漸從心底裡安靜了下來。
※
唐老爺子仔細檢查了有將近一個小時,才直起腰背看向孫子:「確實非常棘手,心、肝、肺、腎都不行了,可以直接去閻王那兒報到了。你要不要來看看?」
「要。」
唐松月給陸戰烽繫好病服釦子,在病房外眾人的吃驚和不滿中,他抬手搭在了陸戰烽的左手腕上。他的指頭在微弱的脈搏上不起眼地滑動。五分鐘後,他就放開了手,拿著腕枕到床的另一邊,同樣是兩個手腕都號一次脈。診完脈,唐松月用聽診器聽了聽心肺的聲音,就拿下了聽診器。
唐老爺子走到孫子身邊,爺孫二人都是背對著窗戶。唐松月低聲說:「能救。」
唐爺爺沉吟:「可以救,但不能太快,慢慢兒來,越慢越好。」
唐松月微微點頭:「也快不起來,他的身子吃不住的。」
一個說可以救,一個建議不能太快,爺孫二人就這麼一坐一站地商量起了方案。嚴峻一、陸關清兄弟,凡是關心陸戰烽生命的人各個心慌膽戰、口乾舌燥地盯著在病床邊明顯商量事情的爺孫倆。就看一會兒唐爺爺點頭,一會兒唐松月點頭;一會兒唐爺爺搖頭,一會兒唐松月搖頭。眾人的心情是起起伏伏,如坐過山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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