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墨將會議材料放在辦公桌上,轉身靠在桌邊,那兩條大長腿,隨意交疊著,“你們幹什麼?照照鏡子,都什麼眼神。”
“老大,我終於知道你之前說的腹黑是什麼意思了。”高子安滿臉鄙視。
沈池墨挑挑眉,“十二層最近工作是不是太少?f國最近鋼材投產,好像人手不足。”
“人手不足?沒聽說啊。”高子安撓撓頭。
“好像缺幾個力工。”沈池墨淡淡地說道。
“老大,你不愛我了,我們家婉如懷著身孕呢,你不為我想,也得為她想想啊。”高子安隨即哭喪個臉。
沈池墨瞪他一眼,“不想出去就管好那張嘴。”
高子安立馬捂上嘴趕緊點頭。
黎昕笑了笑,“董事長就是董事長,這幾天風言風語的,終於要有動作了?”
“看看你們,跟人精似的。”
“沒辦法,楚宏入駐星晨都沒搞這麼大,董事長大人,說實話吧,人家來,是不是就為了見見未來親家,跟考察公司不沾邊吧。”黎昕一臉,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再裝了的模樣。
沈池墨看看吳成民,笑了笑,這幾個怕是一早就猜到了他的用意。不過有些事兒能承認,有些事兒就沒必要了。
“確實不僅僅是考察公司,更主要的是,宏達電子決定在國內建廠,他這次是來考察市場。沒什麼可瞞你們的,霍曼酒店的舞會,也是為了給他引薦幾位有身份的人。”
“哈哈哈……我說什麼來著,他才不帶承認整這麼大是為了給楚歆瑤正名,讓大家知道楚歆瑤是楚宏的女兒,打賭輸了啊你們,拿錢拿錢!”高子安哈哈大笑,伸手管吳成民和黎昕要錢。
吳成民和黎昕不情願地從兜裡往外掏錢,恨恨地拍在高子安手心上。
沈池墨臉登時就黑了,“好啊,吳叔你這麼大歲數了,竟然跟他們打賭!還拿我打賭!”
吳成民輕咳了兩聲,一點兒尷尬的意思都沒有,“有人生氣了,散了散了,都記著,迎接楚宏這件事兒容不得一點兒差錯,走了,幹活去了。”
說話間就要一鬨而散,沈池墨勾了勾嘴角,“等等!”
幾人停下腳步,“董事長有何吩咐?”
沈池墨慢悠悠走過去,搶過高子安手裡的錢,數了數,“我這麼不值錢?打賭怎麼也得大點兒,我也不貪,下個月工資姓沈了。”
三人對視一眼,就知道不能惹。
霍曼酒店的晚會定在十月十號,不過楚宏和他的秘書提前兩天到了京都,就是為了見見沈池墨父母。
沈池墨的意思,是大家都去,不過程姥姥和程姥爺他們卻給推了,說是去太多人不好,沈天河他們見了就是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最後去的是沈天河還有沈池墨父母。
按照沈池墨和楚歆瑤說的,還沒到訂婚的時候,就是兩家父母見見面,聊聊天,不用想那麼多。
楚宏提前問了楚歆瑤沈池墨家裡情況,知道沈池墨是軍人家庭以後倒是沒有很驚訝,畢竟沈池墨一舉一動,雷厲風行,無論什麼都井井有條,帶著軍人特有的果敢與氣質。
剛開始他還有些詫異,沈池墨年紀輕輕,做起事來絲毫不見忙亂,著實讓人驚訝,既然是出身軍人家庭,那就好理解了。
不過得知了這個訊息,楚宏對沈池墨的爺爺和父親更多了一份敬重。
雙方見面氛圍相當好,如沈池墨和楚歆瑤預想的一樣,兩個家庭,雖然一個是軍人世家,一個是商人,明明覺著不相關的兩種人,但是聊起來天南海北,共同話題還不少。
吃了飯以後,各自回家,路上沈天河對楚宏大加稱讚,對楚歆瑤更加滿意。
十月十號晚,霍曼酒店最大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