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景笑道。
聽到這話,顧錦年立刻作揖。
“先生,什麼賭約?”
既然知道天命之爭,那肯定要多搞點啊,不管結果是什麼,多一道是一道。
“結業之前,完成立言。”
蘇文景笑道。
結業之前立言?
算起來現在開學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也就是說是還有十個月左右的時間,讓自己去立言。
問題不大。
“先生,立言問題不大,不過是那種立言啊?儒道第三境,還是說立下新學啊?”
顧錦年開口,詢問蘇文景。
此話一說,蘇文景不由微微皺眉,望著顧錦年。
感受到蘇文景的目光,顧錦年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他馬上微微低頭,不敢對視。
完了,露馬腳了。
“錦年,你當真有新學?”
蘇文景神色頓時變得無比震撼。
正常來說,聽到立言,就是第三境立言,可顧錦年詢問是那種立言,這就很奇怪。
尤其是顧錦年眼神當中沒有一絲苦色,畢竟如果自己提的要求是立新學,正常人眼神中都會帶著苦澀。
可顧錦年僅僅只是詢問,充滿好奇,給人一種不管是那個,我都能完成,但你得告訴是什麼的感覺。
“沒,先生,學生這才剛剛成為讀書人,怎可能會有新學?”
顧錦年否認。
開玩笑,自己腦海當中是有新學,但這玩意現在真不能拿出來,身份地位沒到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自己的新學要是拿出來,估計得惹出更多的是非。
反正很麻煩很麻煩。
任何一個學術能堅持到現在,都是經過無數錘鍊和反覆敲打,最終留下來的學術,幾乎是無可挑剔的存在。
所以才會誕生無數學子,堅守自己的學術。
可如果誕生新學,那麼必然牽扯到學術之爭,那個時候天下都要鬧翻,別說一個大夏王朝了。
那自己就別想安寧了,整天就是吵架。
“老夫現在真的懷疑,是不是文心書齋的水有靈性,可惜了,文心書齋的水,早已經被百姓搶走了,應當取一部分細細觀察一番。”
“你當真是個妖孽啊。”
看著顧錦年這種反應,蘇文景更加確定顧錦年就是有了新學想法,只不過顧錦年也謹慎,這點挺不錯的。
不過他也忍不住往文心書齋的水想去了。
“啊這。”
顧錦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但這個話題他不能繼續扯。
“行了。”
“儒道第三境即可,還有十個月左右,不要讓老夫失望。”
“還有,錦年,這幾日好好在書院待著,大夏詩會就別參加了,天命已得,你的名字,估計已經名揚天下了,不需要再去。”
蘇文景開口,如此說道。
“可以不去嗎?”
顧錦年有些好奇,這大夏詩會要舉行三日,這才第一天,後面不去行嗎?
“是陛下傳音的。”
“你要再去,各國才子的臉往哪裡放啊,雖說要拿第一,可總要給別人點機會吧?”
“回來的路上,就有訊息傳來,不少國家才子已經提出退賽了,跟你比詩詞不是丟人現眼?”
蘇文景不由苦笑開口。
這話是真的,路上的時候,就有人來告知自己,各國才子都選擇退賽。
為啥?
沒得比啊,顧錦年繼續參賽,他們就是丟人現眼,隨便一首詩就是千古名詩,這還玩個屁?
“行。”
“如果還需要的話,學生隨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