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幾口氣。
有人目中帶著希望,拖家帶口,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在遠處是他們的希望。
更是有人,抱著襁褓中的嬰兒,不知疲倦,走向江寧府。
只不過。
嬰兒並沒有哭泣。
大夏書院。
寅時二刻。
天未徹亮。
但往聖堂內,基本上滿座,往聖堂外也人滿為患。
今年新晉兩百多的學子,全部到齊。
不止如此,還有各大書院的俊傑,紛紛前來,甚至包括一些夫子儒生都聚集在往聖堂外。
原因無他。
蘇文景設下一人一日師,引來許多人好奇,而且之人,自然才華橫溢,學富五車。
顧錦年這個名字,在大夏文壇早已傳開。
雖然有不少質疑之聲,可不管如何,千古文章的異象,是無法抹除的。
所以,他們聚集在此,就是想要看看,顧錦年能教出什麼東西來,探一探顧錦年的實力。
往聖堂外。
大部分人其實是帶著好奇而來,想看看顧錦年能教什麼東西。
但有一小部分人,卻帶著別樣的心思。
其中有幾個顧錦年的熟人。
張贇,太孫李基。
沒錯,皇太孫也來了,這次大夏書院,太孫沒有錄選,但最終在太子的努力之下,得到了旁聽資格。
換句話來說,雖然不是大夏書院的學生,但卻可以過來旁聽,其實變相算是入學了。
至於張贇,因為被打傷,沒有參加最終考核,情有可原,最終被一位大儒收入朝聖堂為學。
兩人到來,擺明了是想找顧錦年麻煩。
張贇還好,一直有仇。
李基不一樣,當日被顧錦年蠱惑砸傷禮部尚書,他硬生生被自己老爹和爺爺抽了三天。
這是血仇。
天大的血仇啊。
得知顧錦年今日要執教,他已經聯絡好了幾個儒道翹楚,特意來這裡等著顧錦年。
目的只有一個。
挑刺。
狠狠的挑刺。
只要顧錦年有一句話說錯了,立馬挑刺。
一時之間,往聖堂顯得無比熱鬧。
可就在寅時三刻。
王富貴的身影出現了。
“諸位。”
“顧夫子有令,去書院山下集合。”
一路小跑,王富貴額頭上有些汗珠,他也是剛得到的訊息,特意過來通知。
“書院山下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