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
這趟回去,自己也必然要受罰。
他氣啊。
他怒啊。
此時此刻,他腦海當中不斷回憶顧錦年在宴會之上,那一首滿江紅。
顧錦年的眼神,高高在上,看他們匈奴人,如看豬狗一般。
這如何不讓他憤怒?
“大皇子。”
“木已成舟,改變不了。”
“如今就是等訊息。”
“倘若娶一個普通公主有用,一切好說。”
“若是沒用,就更麻煩了。”
匈奴宰相木哈爾顯得有些平靜。
因為沒辦法啊,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能說什麼?
眼下就等國內傳來訊息,如果和親沒什麼大問題,那就照常走。
若是有問題就真麻煩了。
也就在木哈爾說話間,一道身影快速走入,帶著一封書信。
“相爺。”
“這是王上的回信。”
後者將書信交給木哈爾。
後者立刻起身,接過書信,展開書信後,是空白的,只不過木哈爾逼出一滴鮮血,濺在書信之上。
剎那間,書信上浮現各種內容。
一旁的大皇子也收斂怒氣,望著木哈爾,眼神當中有些好奇。
片刻,木哈爾將書信抖了抖,剎那間這封書信化作灰燼,燒燬的乾乾淨淨。
這是秘信。
只能一個人看,用了誰的鮮血,誰才能看,指定了木哈爾才能觀看。
“木相,父王怎麼說?”
齊齊木好奇,望著木哈爾問道,他內心也有些緊張,擔心父王責怪。
“要出事了。”
“王上意思很簡單,不接受大夏的安排,這個公主不行。”
“要真正的大夏公主,找來一個臣子之女,絕不同意。”
木哈爾嘆了口氣道。
“臣子之女的確不妥,可問題是,我們現在即便是鬧,大夏皇帝的態度,今日也看到了。”
“只怕他不願意。”
齊齊木點了點頭,他也不接受什麼臣子之女,只不過宴會上,永盛大帝也明確拒絕了。
若再強硬要求,只怕會惹來麻煩吧。
“不。”
“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會幫我們。”
“如今我匈奴國又被削國運,必須要一位真正的公主,否則的話,會很麻煩。”
“而且王上的意思也很明確,若大夏不答應。”
“那就開戰。”
木哈爾目光堅定道。
這是匈奴國的意思。
此言一出,齊齊木頓時大喜,他也想開戰。
今日受的委屈,他要全部洗刷回來,從戰場上洗刷。
“有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的幫助,我等的確不懼。”
“那這一切,勞煩相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