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年輕一代的讀書人,充滿著不滿。
只是,這樣的不滿,又有何用?
說句難聽點的話,比得過顧錦年嗎?只能憋屈受著啊。
蘇文景的言語,傳播出去,使得整個稷下學宮都熱鬧起來了,甚至一些隱世的勢力,也不得不出面,來到稷下學宮。
就等著顧錦年到來。
雖然來的勢力,有些雜亂,但整體來說,一共分五股勢力。
稷下學宮是其中一股勢力,比較中立。
老派儒者,大多數是讀書世家,可以理解為是學閥一派,他們對顧錦年的看法,到也算是很理性,
新派讀書人,以蘇文景為首,大力支援顧錦年。
老一輩有威望的大儒,他們也準備了不同的學術,類似於竹山七賢這種,對於新學這種東西,帶著先天性牴觸有任何人開創新學,過度推崇舊學。
以及最後的隱世和各國大儒,因為政治因素,外加上他們鮮有人知,所以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態度想法,以目前來看,不希望顧錦年開創新學。
天命即將降臨,在這個節骨眼上,看到別人的提升,自然而然有些不舒服了。
倘若沒有天命,顧錦年立下不朽之言,就讓顧錦年立唄。
涉及到天命。
這的確是一件大事。
翌日。
隨著稷下學宮還剩下最後一天時。
一道人影出現在稷下學宮。
是長雲天。
與之不同的是,長雲天的到來,並沒有讓稷下學宮發生什麼爭議,甚至不少人對長雲天並不熟悉。
甚至臨近傍晚,孔家的人也來了,這要放在以前,孔家大儒前來,可是天大的喜事,哪怕是稷下學宮,也要恭敬對待,可現在孔家來到稷下學宮,也只是正常被招待一二。
因為所有人,都在等顧錦年。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蘇文景,把話說的太滿了,非要說什麼顧錦年將帶來無上新學,要在稷下學宮完成聖人三不朽最後的立言。
現在好了。
一傳十,十傳百,原本一些不打算過來的人,也全部來了,大家都在等,期待顧錦年如何開創新學。
這樣的情況,也讓蘇文景有些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