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李冷心。
但要按實際來說,顧錦年的地位,還是高李冷心半截。
“下馬。”
顧錦年望著李冷心,聲音冷漠,對方出現之後,他就一直關注著。
那暴戾的眼神,就讓顧錦年心中產生巨大厭惡。
戰馬上。
李冷心聽著顧錦年出聲,心中的憤怒瞬間濃厚起來。
身為西北的土皇帝,除了自己父親和大哥可以這樣訓斥自己,其他人算什麼?
你顧錦年不過是個外戚,自己是李氏皇族,正兒八經的直系血脈,你有什麼資格讓自己下馬?
“錦年。”
“有些事情,我們自家人協商就好。”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是我手下做事過於兇狠,這樣,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再賠償他們一萬兩白銀,你覺得如何?”
李冷心典型就是那種土皇帝當慣了的人。
糟蹋一個人,殺了一個無辜的女子,想用一萬兩白銀來解決?
而且說話態度,看似平靜,可依舊充滿著一種蔑視。
不是蔑視顧錦年。
而是蔑視這群百姓。
在他看來,這些百姓的生死算的了什麼?
殺了就殺了。
又能如何?
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群賤民罷了。
這種眼神,這種想法,讓顧錦年心中的殺意更加濃烈。
“本世子最後說一遍。”
“下馬!”
顧錦年冷漠無比。
這是他最後一句話。
聽到這話,李冷心面色不太好看了。
但自知理虧一些,李冷心還是下了馬。
“過來。”
顧錦年望著李冷心,讓他自己走過來。
“錦年。”
“兄長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這裡終究是西北地境,我父王鎮守此地,你沒必要如此。”
“說了,這是我們自家的事情,可以私下協商,一萬兩不夠,兄長賠五萬兩如何?”
他繼續開口,而且財大氣粗,直接答應賠五萬兩白銀。
聽到這話。
顧錦年依舊是冷冰冰的一句話。
“過來。”
這聲音,不容置疑。
李冷心嚥了口唾沫,不是畏懼,而是想要將怒火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