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最近他練心法,身子好了些,所以面對如花似玉的媳婦兒,他也想這想那了?
三年啊,天天鑽一個被窩,他可怎麼忍?
這是要自虐啊。
許久,溫崇正轉身往回走,不能出來太久了,不然宋暖會著急,或許還會出來找人。
突然,有一雙手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他,正試圖用胸前的團團磨蹭他的身子。
溫崇正伸手扣住那雙手,用力扯開,冷聲斥喝:“溫月娥,你能不能要點臉,這裡是哪,而我又是你的誰?你一個姑娘家,自己不要臉就算了,老溫家還要臉呢。”
剛扯開的手,又迅速的抱過來。
溫月娥帶著哭腔,道:“二哥,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心呢?我從小就盼著長大,盼著可以嫁給你。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可自從娶了宋暖後,你為什麼就變得這麼絕情呢?”
她一直都想不通。
為什麼二哥會變得這麼快,這麼狠心。
不久前,她聽到他出了院門,便悄悄跟了出來。剛才看著他站在河邊失魂落魄的樣子,她的心都揪著痛。
溫崇正扯開她的手,轉身退後幾步,眸中冷光乍現,“溫月娥,你怎麼想的與我無關,但我從未對你有情,又何有絕情一說?如果你能安分守己,那名義上咱們還是兄妹,現在這樣,哼!咱們連這兄妹二字都可以抹去了。”
溫月娥上前幾步,伸手抓去。
溫崇正靈敏的退開。
“不要再做自取其辱的事情,要做,物件也不會是我。滾!”
“二哥……”
“……”溫崇正轉身大步離開。
溫月娥追上去,伸手去拉她,溫崇正用力一甩,“啊……”溫月娥被甩到一旁的水溝裡。
溫崇正淡淡的瞥了一眼,見水溝已經乾涸了,便繼續大步離開。
溫月娥本還想在水溝裡裝個死,讓溫崇正來拉她,她再往他身上蹭些泥巴,這樣一起回去,宋暖一定會氣死的。
可溫崇正走了。
他走了!
他就那樣無情的走了!
理都不理她!
溫月娥從水溝裡爬起來,迥然已是一個泥人兒。她緊攥著拳頭,崩潰的吶喊:“啊啊啊……”
一定是宋暖那賤人在二哥面前說了自己的什麼壞話,一定是這樣的,不然二哥不會這樣對自己。
嗚嗚嗚……
溫崇正回到家時,藥已經煎好,溫月如也回房去了。
他推門進屋,宋暖正背對著他在倒藥汁,“阿正,回來了?正好,藥也好了,等一下你就喝了吧。”
“好!”
“你是怎麼了?”宋暖放下陶壺,轉身朝他看去。
溫崇正看著她,愣在原地。
這……頭髮剪了?
“暖暖,你前面的頭髮剪了?”
“嗯,這額頭上不是有一個疤嗎?一時半會也消不掉,而我這些日子都要去酒樓,形象太差了,那樣不太好。”
“不會差啊。”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你這是看習慣了。”宋暖低笑一聲,他這麼說話,她心裡竟甜絲絲的,“你想啊,如果有客人吃了我做的菜,想要看看做出美味的大廚是誰?結果我往他面前一站,他一瞧,啊喂,原來是一個面帶傷疤的醜羅剎啊。這不就給我做的美食拉低分數了嗎?”
“那是他沒眼光。”
“你有眼光,行了吧?”宋暖伸手拂了下修剪好的劉海,問:“你覺得我剪的這個劉海怎麼樣?還行嗎?這個在我們那裡就叫空氣劉海,不過,為了遮傷疤,我這是加厚型的。嘿嘿!”
溫崇正手捏著下巴,偏著腦袋打量著她,“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