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是大寒和月初訂親日子,現在已經到吉時了。我們是不是把這事往後壓一下?等中午的酒席過後,我們再與舒大人一起處理。”
溫老太閉上雙眼,深呼吸幾下,好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她的目光落在那被磨得鋥亮的菜刀上,“好!我聽你的,酒席後再處置他。待那時,你們誰都別攔我。”
宋暖點頭,“好!我們不攔。”
二人出去,溫老太看了地上的溫顯富一眼,然後又看向溫崇正,“阿正,你把他扶到主位上坐著,讓月如和月初一起給他跪三個響頭。如此便算是還了他的生恩,養恩與他無關,他也受不起。等酒席過後,我們再處理家事。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耽誤了大寒和月初的事。”
溫崇正點頭,把溫顯富扶了起來,直接帶到了堂屋裡,丟在主位上。
宋暖走到白氏身旁,“二伯孃,你要不先回屋收拾一下吧。今天是月初的好日子,咱們先把別的事放一邊。”
溫顯富能把兔子一樣的白氏逼到休夫這一步,也真是做事太絕了。
這種賭鬼,如果再縱容,則永遠都是廢人一個。
白氏點頭。
她跟著宋暖回屋去收拾,整理髮髻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