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一向偏疼崇正,我們也沒敢多說。可月娥也是你的親孫女啊,這事且不說她不是故意的,就是傳出去,月娥以後怎麼嫁人?”
說著,她話鋒一轉,“家裡已經出了一個被退回孃家的姑娘了,這還有兩個沒議親的姑娘,傳出來能有好親事?”
溫月初咧著的嘴角僵住了,不屑的道:“溫月娥的名聲還需要受我的累嗎?她在崇正成親那天,可是一戰成名啊。聽說宋暖受傷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老宋家又不稀罕這個姑娘,不然,這怕早鬧到十里八鄉,人盡皆知了。”
“你?”李氏怒指著溫月初,“你當小妾就夠丟臉了,還被趕出家門。如果我是你,我早投江了,哪還有臉回娘前蹭吃蹭喝?”
這話就像是踩到了溫月初的尾巴,痛得她鑽心。
不過,溫月初痛極反笑,“你想我死,我偏不死。我氣死你,氣到你投江。”說完,她看向一臉鐵青的溫老太,“祖母,我白天可聽清楚了,明明是她們母女倆先動手的。”
話罷,她轉身進屋。
李氏衝上去,揪住她的頭髮。
“賤丫頭,你長能耐了啊?居然還敢汙衊我和月娥?你的話,也能信嗎?這個村裡誰不知你跟我最不對盤啊?”
溫月初沒防備,頭髮被她拽得生痛。
“你鬆手!再不鬆手,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我反正也這樣了,光腳的,不怕你穿鞋的。”
“好啦!”溫老太大喝一聲,跺跺腳,“你們丟不丟人啊?再鬧,全村的人都趕來看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