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不是真的,還能有假的。我告訴你,不來這個的才真的要……擔心了。”溫崇正說著,突然想起宋暖與他成親這麼久,兩人天天在一起,好像真的沒見她來過月事啊。
好吧!
他媳婦兒就是沒來那個的,他就是該擔心的人。
怎麼會不來?
不是每個月都會來嗎?
溫崇正坐了下來,心情重重,“你睡進去,我們睡覺。那邊有你大姐和我祖母在,不用咱們這些大男人操心。”
“哦。”宋家寶覺得他不是說假話,便就心安了。
他往裡躺下,溫崇正去吹滅了油燈,也躺了下來。他突然沒了睡意,平躺視線不清的盯著屋頂,耳邊聽著那邊傳來的動靜。
宋暖為什麼沒來?
她那個……不小啊……不像是沒長大的姑娘啊……
那裡屋裡。
宋暖站在床前,尷尬的看著白氏和溫月如在教宋玲處理月事。目光落在那怪異的布帶上,她囧得面紅耳赤。
心裡面是握草握草的,各種膈應。
那東西能用嗎?
長長的,四根帶子,還有長布袋裡裝的東西。呃……她真的無法接受。禾灰,禾灰,禾灰……
噝……腦仁生疼。
“祖母,你明天幫我問問,誰家有棉花賣?”
“暖暖,你要做新棉被?阿正不是前些天買了幾床回來嗎?還是快入冬了,你要做新棉襖?”
溫老太疑惑的看著她。
宋暖略尷尬,“有用!”
“行!我明天問問。”
見溫老太沒有一直追著問,宋暖暗暗鬆了一口氣。
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喝了些熱水,宋玲舒服多了,很快就再次睡著。溫老太就睡在溫崇正那床上,祖孫二人沒有睡意,便聊起了天。
翌日,馬伕過來取豆腐和豆芽,宋暖給了她一兩銀子,讓他幫忙在鎮上買些棉花,再扯一些白細棉布,明天取豆腐時帶過來。
一早,溫老太已經四下問過了,沒有誰家有多餘的棉花。
她想要改良這地方的姨媽巾,還得靠自己。
不管如何,打死她不用昨晚那種。
想想就腦仁疼。
吃過早飯,他們夫婦便一起上山。
二人沒有路上耽誤時間,直接進了鷹嘴峰,外圍撿了四捆柴。然後就揹著竹簍,扛著鋤頭去找草藥。
甘草,後山就有。
他們今天的目標是找茯苓和白朮。
如果人品爆發,還能找到人參,那就謝天謝地了。現在,不僅張老爺子的六君子湯需要人參,溫崇正第二階段的藥中,宋玲調理的藥,全都需要少量的人參。
“往這邊走!”
“暖暖,你……”溫崇正的目光從她胸前掠過。他昨晚失眠了,一直在想她為什麼兩個月都不來月事?
宋暖低頭尋藥,“嗯,有什麼事?我告訴你,茯苓都長在樹下,它是藤就攀在樹上。如果你看到有類似的,你就叫我一下。”
“好。”
“那還有旁的事嗎?”
“……”
溫崇正默了默,想到醫術上月事不調,對於女子來說,也是一種很不好的。可以說花樣年華的姑娘閉經,那是一種病了。
得治!
不然後果,可能就嚴重了。
他暗暗鼓足勇氣,問:“暖暖,昨晚宋玲那啥來了,你有沒有想起什麼?”一張嘴,他的話又變隱晦了。
經他一提這事,宋暖的腦仁又痛了。
“想到了。”
“什麼?”溫崇正的眼睛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