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好把東西交給溫崇正,然後就在那個地方跪著燒紙錢,點上香燭,不停的給張老太磕頭。
柴火很快就燒了起來,叭叭叭的響。
大夥看向火堆那邊,看著火苗裡面越來越模糊的人影,心裡面很是沉重。
難受極了。
人還真的就是這樣,百年過後,最終也只是化成了一把土,一把灰。
誰也不能倖免,誰也不能特別。
一時,大夥的內心觸動,沉默著,沒有人開口說話。
宋暖早就備好了一個罈子,那是窯廠那邊燒製出來的。方方正正的,外面也畫得很精美的一個瓷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