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跟舒松他們關在一起。我們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鳳棲族的族長大為震驚。他們給公子送藥,就是想知道公子是怎麼知道進來的辦法的。”
“……”溫崇正感覺太累了,便道:“中叔,我還想休息一下。”
“好好好!”顧中清連忙放平他。
溫崇正再次醒來時,他處身的地方,又變了。
這次,他是躺在一個木屋裡,有床,有桌椅……該有的一切都有。他接起麻布被子,湊近聞了幾下。
這是自產的麻布。
他抬頭看向牆面上掛著的東西,鳳尾圖,兩支鳳尾。他大概知道這是誰的木屋了。
只是,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中叔呢? 嘎吱……
有人推門進來,看見他醒了,立刻放下東西,匆匆又出去了,似乎是去叫誰。
不一會兒,一個妙齡女子進來,走到床前,打量著他,笑道:“我就說,你這個男人的眼睛一定是好看的。不過,這眼睛裡含著太多的故事,這兩世為人,想必也經歷了不少吧?”
溫崇正淡淡一笑,“大祭司還真是名不虛傳。世人以為大祭司是一個老人,如果知道大祭司如此年輕,想必也是讓人意外啊。”
“你呢?”陰思琪笑問。
溫崇正一臉坦然的道:“我也意外。”
“還有呢?”
“沒有了!”
聞言,陰思琪蹙眉,臉色沉了下來,冷聲問:“你就沒有被我的美貌給打動?”
“人的皮囊,就如萬千各種的花,各花入各眼。”
“什麼意思?你說話直接一點。”
陰思琪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溫崇正淡淡的道:“簡單明瞭的說,大祭司的美貌於我而言,沒什麼不同的感覺。不是我的那朵花。”
所以入不了我的眼。
後面這句,陰思琪自己就能想到。
所以,她特別生氣。
指著溫崇正就罵:“你別給臉不要臉,你都重活一世了,難道不知道這命有多重要,還想死?”
溫崇正笑了,“在下不知大祭司為何這麼生氣?而大祭司又怎麼給我臉了?我又怎麼不要臉了?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難道大祭司還缺少對你阿諛奉承的人?”
陰思琪瞪著他。
溫崇正又道:“我不是那種人。重活一世,我更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看人,該看什麼?”
“所以,你就偷我洗澡嗎?”陰思琪冷冷的問,“這就是你重活一世的感悟?”
溫崇正驚訝,“何時之事,溫某並不記得有這事。”
“你……你敢不承認?”
“不是不承認,而是真的不記得。我的記性一向好,發生過的事,不可能不記得。”
“想不到啊。”陰思琪陰惻惻的打量著他,“想不到你竟是一個如此沒有擔當的男人。”
“大祭司,我沒做,為什麼要承認?我如果記得一丁半點,定沒有開脫的道理。”
“你說!”陰思琪拉過她身邊的丫環。
那丫環立刻就道:“你從林子裡衝出來時,大祭司正在湖裡洗澡,所以,你才會被射傷。”
說著,她頓了頓,又道:“偷窺大祭司者,死!”
聞言,溫崇正的眉頭緊皺起來。
竟有那樣的事?
幸好,他什麼也沒看見,當時,被突然而來的光給射痛了眼睛。不然,他就無法向宋暖交待了。
陰思琪問:“想起來了?”
“並沒有!”溫崇正肯定的道:“當時,我從林子裡衝出來,被一束光射疼了眼睛,然後就中箭暈倒了。我可以向天發誓,在我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