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那我二嫂人呢?”
“在書房呢,你們啊,在家的動靜不要太大了,我瞧著似乎很忙,像是要很集中精神。剛才我沒多想就去敲門,還是穀神醫開的門。”
白氏想到剛才自己的冒失,心裡有些自責。
不過,朱大富夫婦上門,她敢幫宋暖做不了見與不見的主。
“那你讓他們走啊,他們還坐在那裡做什麼?”溫月初擼了擼衣袖,“算了,我去讓他們先離開吧。”
白氏連忙拉住她。
“你別去。我跟他們說了,要麼等,要麼下午再來。可他們說等,所以我現在燒水給他們沏兩杯茶去。”
溫月初上下打量著白氏,“娘啊,你心地可真好。”
白氏嗔了她一眼,“這上門終是客,人家還提著東西過來的,我也不好直接轟人家出門,或是連口水都不給喝吧。”
“那你就倒白開水呀,幹嘛要給他們沏茶,哪有那麼好的待遇?就他們夫婦那黑心黑肺的。”
溫月初提起銅壺,又拿了兩個碗,“算了,你不好意思去,我去,給他們兩碗水喝,已經是客氣了。”
“欸……”白氏叫了一聲,無奈的看著溫月初走向朱氏夫婦。
這丫頭就是這樣,愛恨分明。
溫月初提壺過去,幫朱大富和崔氏各倒了一碗水,笑眯眯的道:“朱大夫,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家的茶葉剛好用完了。只有白開水,你們不會介意吧?”
這話是客氣了。
事實上,她是想說,我家的茶葉要待客,所以你們就喝白開水吧。
可這裡畢竟是宋暖的家,他們又是來找宋暖的,便給了點面子。
朱大富搖搖頭,“不介意,不介意。”
溫月初像是成心似的,看向崔氏又問:“朱嬸,你呢?你不介意吧?”
崔氏也搖頭,“不介意的,喝開水也不錯,這大冷天的。”
溫月初笑眯眯的道:“我就知道,朱大夫和嬸子都是明理的人。”
二人賠笑著。
溫月初坐了下來,問:“不知兩位今日過來是有什麼事?我二嫂在忙著呢,過幾天就要參加醫考了。穀神醫每天都要考她的醫術,怕是一時半會出不來,你們有什麼事要不先跟我說說?”
崔氏看向朱大富。
朱大富笑了笑道:“這事怕還得找阿正媳婦才行。”
溫月初點了點頭,也不勉強他們,“原來是這樣啊,那行,你們就先等著吧,我去忙了。”
她實在沒有心思陪這兩個人。
“行的,你先忙自己事,我們等著。”
宋暖和谷不凡在書房裡一直忙到晌午,外面都飄進了飯香,他們才停下來。
在谷不凡的指導下,宋暖終於突破了第九針,只是這第九針練成不易,而且她有一種撞了大運的感覺。
宋暖準備趁著這幾天,還要繼續練,練到熟練為止。
谷不凡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你先洗洗手,出去吧。外面朱大富夫婦在等著你呢。”
“他們在等我?”
宋暖一臉驚訝。
為了讓她專心的練習,在這練針的時候,她的耳朵是被塞住的,所以她沒有聽到谷不凡和白氏說話的聲音。
谷不凡點了點頭,“對呀,來了好一會兒,應該都等了大半天了,你出去問問吧。我看那八成就是為了他兒子的事,現在溫月娥的案子,不是被你消了嗎?估計他們也是為這事,我瞧著好像還提了不少東西。”
宋暖笑了下,“我就猜到他們會來找我,沒想到溫月娥前腳剛走,他們就來了。”
“去吧,這事反正你也早已有了決定。直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