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巧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哭著抹眼淚。
楊老爺子看向溫崇正幾人,問:“阿正,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還有,阿安,你好好的,仔仔細細的跟我說說你們幾人為什麼會從下人口中的客院喝酒,變成在你的書房裡商量事情。”
楊安問:“祖父,你這是不相信我們四人?”
楊老爺子搖頭,“我自然不會不相信你們,但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今晚這事不管傳出哪一樁,這對你們來說,全都不會是好事?”
“傳出哪一樁?”溫崇正的目光淡淡的從楊遠身上掃過,“說我們四人在客院胡來嗎?”
說著,他又看向楊老爺子,“叔公,我們幾人從外面進來,裡面的人不是我們,這事楊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難道叔公還會任由著不實的謠言往外傳?”
楊老爺子搖頭,“自然不會。”
“那我就放心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我們根本就沒來客院,又何來下人口中在院子裡喝酒之事?外面的桌上還有酒壺什麼的,我想只要小小的檢驗一下,便知我們今夜不在客院。”
“怎麼檢驗?”
“查查那桌上,酒壺,酒杯,筷子上的指紋。這些都是能查出來了,如果驗證之後,不是我們的,那又當怎麼處理?”
溫崇正說著,周身冷肅。
對方就是楊老爺子,在這事面前,他也不想再給面子了。
今夜如果不是他多留了一個心眼,那麼出現在這兩個客房裡的人,還真的就是他和宋暖,楊安和唐喬。
誰會如此處心積慮?
他心中有數,只是沒有證據。
不過,現在這局勢,也算是扳回了一局。起碼讓楊遠和宋巧自食惡果,還捎帶上了溫晗。
溫晗這綠帽是戴得結結實實。
以後,這宋巧該嫁誰,又會把日子過得怎樣?
溫崇正都覺得不會好。
溫晗是狼子野心,那楊遠與溫晗一比,又何曾多承讓了?兩人都不是簡單的人,都是唯利是圖的人。
“檢驗指紋?”眾人吃驚,驚訝的看著溫崇正。
“對!”溫崇正點點頭,“這事並不難,我只需要一些木炭,一支毛筆,那桌上的指紋,我都能查驗出來。如果你們不相的話,大可去問周大人是不是有這種檢驗方法。”
“阿正,我相信你說的,也相信你們不會像下人傳的那樣,那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只是,你們今晚一直在阿安的院子裡,這個有誰能證明。當然,這得除了阿安院裡的人之外。”
“我可以。”有人從外面進來。
眾人齊齊看去。
只見青木走了進來,朝眾人輕輕頷首,便道:“老爺子,今晚我不勝酒力,早早就由貴府的下人領到了客房。我雖然喝醉了酒,但並沒有失去意識?更沒有沉睡。”
“我服下解酒丸不久,就聽到外面有人在交談,說是一定要場面佈置得好一些。我當時,並未放在心上。以為只是貴府的下人在打理客院,或是在伺候其他客人。”
青木扭頭看了宋暖一眼,道:“我解了酒氣後,便找人問了楊大公子的院子方向。我打算找楊大公子替我引見宋姑娘。我一直仰慕穀神醫的醫術,得知宋姑娘是他的徒兒,便想去找她討教討教。”
“老爺子,你也是知道的,青某嗜醫成痴,對醫術無法抗拒。我知道宋姑娘在貴府,哪還能沒有一點誠意。所以,我就去了大公子的院子裡,我站在院門外就聽到裡面傳來爽朗的笑聲。”
“那你後來進去了?”楊老爺子問。
青木搖頭,“我沒有進去,站在那裡聽著他們的笑聲,我很是羨慕,他們之間的友誼。守院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