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娘子饒命!”
“饒你?你長記性不?”
“長,一定不會再犯。”溫崇正舉起手,發誓。
“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我姑且信你這一回。”宋暖往傷口上倒了藥粉,再用布包紮起來。
其他地方的傷口,有不少已經落了痂,粉粉的,一看就是這些日子新添的傷疤。
宋暖的手在他背上游走,最後停在腰側那道疤上。
“怎麼會傷在這裡?”她的手輕輕移了半寸,“如果是傷在這裡的話,估計你的腎得沒了。”
“放心!人在腎在,不會讓腎有事。”
溫崇正將她拉入懷裡,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宋暖掙扎,“你做什麼呢?我還沒有檢查完呢,放開!我看看還有沒有要上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