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睡著的?不知道。
她做了什麼?不知道。
溫崇正問了什麼?還是不知道。
總之,她喝了三杯酒,結果是喝斷片了,不僅當眾調戲了溫崇正,還被溫崇正偷親了幾回。
第二天,日出三竿,她才醒了過來。
“啊……”
她猛地坐起來,大叫一聲。驚得一旁床上的宋玲,床前的宋家寶齊齊朝她看過來。
宋家寶:“大姐,你怎麼了?做惡夢了嗎?”
宋玲:“大……姐……誰讓你生氣?”
“二嫂,出什麼事了?”溫月如從外面衝進來,一臉焦急。
宋暖尷尬的撫額,“沒事!做了個夢。我怎麼又睡到這個時候了?為什麼沒人叫我起床?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聞言,溫月如捂著嘴笑,“二哥抱你進來的,你還死死摟著二哥的脖子不放。結果……”
呃,這麼丟人?
“結果怎麼了?”
“結果阿玲去跟祖母睡了一晚。”溫月如想到昨晚的情景,忍不住又低笑幾聲,“月娥姐都被氣哭了。”
宋暖往床上一倒,拉起被子,蒙著頭。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咯咯咯……
幾個小的全都笑了。
宋暖想到今天是酒樓開張的第二天,自己這個昨天才被任命為總廚的人不到場,似乎說不過去。
還有……我去!豆腐啊!她沒有做豆腐,那今天酒樓裡該怎麼辦?
昨天送過的豆腐,可是全都用完了的。
宋暖掀開被子,一個骨碌下床穿鞋,“月如,你二哥呢?”
“一早就坐著馬車去鎮上了。他交待過了,今天二嫂就不用去了,他可以去代你上工。”
“豆腐呢?”
“昨兒白天,我和祖母把你稱出來的那些黃豆挑選了,泡著等你回來磨。晚上,你喝醉了,我和二哥去村長家做了豆腐和豆乾。”
“做了豆腐?”
“嗯,二哥做的,我打了下手。”
“他會?”
“會啊,我瞧著與二嫂做的沒什麼不同。”
宋暖點點頭,終是鬆了一口氣。
她有一個‘賢內助’啊。
感覺真棒!
“二嫂,你先梳洗一下,我去給你端早飯進來。”
“好的。”
吃過早飯,宋暖去矮麻山轉了一圈。那裡上工的人正幹得熱火朝天呢,泥磚鋪滿地。
莫叔帶著他的三個兒子,正在量位置,定地基。
用鋤頭淺淺在地面上鋤出一條明顯的痕跡。待到動土那天,他們只需照著挖地基就行。
宋暖跟莫叔和強叔聊了一會就回家了。
那裡有他們兩親家公盯著,她和溫崇正真的不怎麼用操心。
她去稱了二十斤的黃豆。然後和溫月如一起坐在院子裡,將簸箕裡的壞黃豆給挑出來。
溫月娥挑著洗好的衣服進來,看見宋暖和溫月如有說有笑,又想到昨晚宋暖抱著溫崇正不撒手的一幕。
她心裡的妒火噌噌噌的長,她重重的放下木盆,“當真不要臉了,在外頭就抱著男人不撒手。哼!狐狸精!”
宋暖涼涼的應了一句,“這話我耳朵都聽出繭來了,能不能來點新意?以前我怎麼說來著?有人想做狐狸精,結果只能做黃鼠狼。”
“你就是不要臉!”
“你倒是要臉,可不是勾引不成功嗎?究竟誰不要臉,你自己心裡沒個數嗎?”
“宋暖!”
“溫月娥,溫崇正是我的男人。我想抱就抱,想親就親,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可這些